他的資料,結果發現了不少有趣的事情。”薛狐笑了笑,道:“納爾集團進軍大陸召開峰會的時候,陳飛以蘇州市委一把手的身份,曾前往東海開會。在開會期間,他和陳帆見了一面,見面的過程很短,雙方不歡而散。”
“後來,一個姓張的人透過一些渠道,試圖讓自己的女兒高攀陳飛,帶著他的女兒去了酒店。結果……鬧出了一個大笑話:那個女孩喜歡的人是陳帆!”
薛強心中一震,隨後又疑惑道:“爸,只是因為這一件事情,陳飛不應該那麼仇恨陳帆才對。”
“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線。”薛狐老謀深算,道:“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陳飛之所以恨陳帆,應該是出於嫉妒之心。
“你想想,陳飛仗著陳家這座大靠山,三十出頭便混到了正廳級,而且主管的還是蘇州這樣的城市。這份政績可是沉甸甸的啊。也正是因為如此,陳飛被稱為陳家第四代成員的佼佼者,陳家未來的接班人!”
薛強若有所思。
薛狐話鋒卻是陡然一轉:“但是不要忘了,在整個陳家,真正的掌權者的不是家主陳建國,而是陳家老個老不死的。陳飛縱然被外人,甚至被陳建國所承認,可是,他在陳家那個老不死的心中,分量很輕。”
“那個老不死的器重、溺愛的是陳帆那個小王八蛋!”名動帝都的事情一出,只要不是沒腦子的人,都能猜到這一點,薛強自然也不例外。
“對。那個老不死的器重溺愛的是陳帆,甚至,為了將陳帆那小子推到前臺,透過陳家和燕家兩家聯姻,讓那小子著實露了一把臉。”薛狐說著,忽然問道:“若你是陳飛,你樂意麼?”
“不願意。”薛強下意識地答道,話一出口,卻又覺得有些不妥。
“呵……呵呵。”似是察覺到了薛強的心思,薛狐忍不住笑了:“你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帶入,都不願意,何況親身經歷的陳飛?””父親高見。”薛強連忙送上一記馬屁。
“陳飛那小子還足艮你說了些什麼?”薛狐想了想,又問道。
“他說,他雖然恨陳帆,但是礙於身份不能出手,試圖借我之手,剷除陳帆。”薛強想了想,沒有將劉瑩瑩的事情說出來,隨後又道:”他還說,這天,馬上就要變了!”
變天?!
身在廣州二沙島中央那棟別墅書房裡的薛狐,愕然聽到這兩個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真的這麼說?”
“嗯。”薛強第一時間回答。
“變天……變天,莫非??”薛狐的眸子瞬間縮小成了最危險的針芒狀:”好了,小強,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至於對陳帆下手,你切勿輕舉妄動,一切聽我安排。
“嘟……嘟……”
說著,薛狐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我聽說陳家要變天了,是不是陳家出了什麼事?”電話接通,薛狐開門見山地問道。”沒聽說啊,你從哪裡聽到的訊息?”電話那頭的主人有些驚奇。
“我也是道聽途說,算是小道訊息,這不找你確認麼?”
“若是變天,必定是陳家那個老頭子睡進棺材。”電話那頭的主人,語氣凝重,道:
“這件事情引起的連鎖反應無法想象。但是……同樣,這件事情一旦發生,陳家即便想隱瞞也不行,所以,這個小道訊息應該是假的。”
說到這裡,電話那頭的主人,有些好奇,道:“薛狐,大驚小怪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是我唐突了。”薛狐若有所思。
“怕是你迫不及待想教訓陳家小子吧?薛狐啊薛狐,你倒是報仇心切啊。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陳家老頭子就算睡進棺材,那小子也是陳家人,你要報仇,難度不小啊。”電話那頭的主人提醒道:“何況,他老子陳戰雖然號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