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蔣剛情緒失控,顧不上在納蘭香香面前掩飾什麼。
眼看蔣凱沒有回答,蔣剛又連續吼了幾遍蔣凱的名字,都沒有得到迴音。
砰!
就在蔣剛被蔣凱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時候,茶屋的門被人粗魯地撞開,一個佩戴著眼鏡,面板白淨的斯文中年男人心急如火地走進茶屋,飛快地走到蔣剛身旁,壓低聲音,迅速對蔣剛彙報了什麼。
蔣剛臉色大變!
隨後,他心急如火地帶著秘書離開。
蔣剛前腳剛走,按照納蘭永軻吩咐,負責保護納蘭香香安全的賈平安進入了茶屋。
“平安,發生什麼事情了?”納蘭香香問。
“剛得到的訊息,蔣剛的兒子蔣凱被人廢掉了雙腿。”賈平安語氣複雜道。
“哦?”納蘭香香若有所思:“平安,你說會不會是那個人做的?”
“應該不會吧?”賈平安一臉愕然:“蔣剛在浙江雖然談不上一手遮夭,但卻和周平川旗鼓相當,而且背後還有薛狐那條老狐狸暗中支援,那個人應該不敢如此張狂地跑到杭州,直接廢掉蔣剛的兒子啊?”
“平安,你錯了。”納蘭香香搖了搖頭。
賈平安滿臉疑惑:“錯了?怎麼錨了?”
“他一向很狂。”納蘭香香沒有掩飾眸子深處自勺恨意:“不過,他越狂我就越喜歡。因為……我相信,狂妄,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賈平安沒有接話,他很清楚,納蘭香香幾次碰壁之後,已經學會了理智,學會了冷眼旁觀陳帆與那些對手角鬥。
“平安吶,王爺這輩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所以啊,你別不服氣。”
“看著吧,南方就要大亂了,薛家的黑金帝國也改崩塌了!”
“王爺說,薛狐那條老狐狸會因為一顆車,丟掉整盤棋。”
“杭州,將是第一個大亂的地方!”
耳畔迴盪起當日納蘭永軻對自己說的話,賈平安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將這些話告訴納蘭香香,他怕打擊到納蘭香香。
同時,他也知道,杭州徹底亂了!
亂了麼?
亂了!
蔣剛帶著秘書還沒走出梅家茶社,手機再次響起。
這一次,打來電話的是省公安廳廳長,同時身兼常委。
“蔣省.長……”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的警界一把手,顯得有些懇忑不安。
“喬廳長,我兒子怎麼樣了?”不等對方將後面的話說完,蔣剛冷聲打斷。
“沒有性命危險,只是因為流血過多暈了過去。”警界一把手猶豫了一下,道:“不過,腿筋被挑斷了,韌帶也斷了……”
“兇手呢?告訴我,兇手去哪了?”蔣剛低聲咆哮。
“正在緝拿之中。”
喬廳長臉色難看地說著,心中卻是鬱悶到了極點。
由於事發太過突然,而蔣凱是透過110報警中心報案的。
眾所周知,像這種突發事件,層層上報,等報到他這裡的時候,都是五分鐘後的事情了。五分鐘後,他都沒顧得上給一把手周平川彙報,先是給蔣剛打了電話,結果蔣剛佔線,如今好不容易打通了,蔣剛卻跟他要兇手……事發才不到十幾分鍾,他能抓到兇手麼?
儘管心中很鬱悶,喬廳長也能理解蔣剛自勺心情,同樣也不敢得罪這位來到浙江後和周平川扳腕子不輸的猛人,而是信誓旦旦,道:
“蔣省長請放心,我保證將兇手緝拿歸案!”
“派人封鎖機場,車站,高速公路口,省道……”蔣剛臉色陰沉地鑽進那輛掛有省委牌照的奧迪A6,冷冷道:“如果敢讓兇手跑了,我拿你試問!”
說著,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