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她懶得跟他再廢話,轉言說道:“這次離王做的事,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無論這事兒是什麼情況,父皇都像是要對靖國公府動手,這才是真的!”封玄奕說道。
這點不假!東方家族如果真的有,那是靖國公府的錯。如果沒有,那就說明這事兒是皇上搞出來的,目的還是靖國公府。
許皇后指甲深陷進肉中,她怔然地自語道:“難道皇上連虛以委蛇都做不到了嗎?就這麼想對靖國公府下手?”
“他現在連基本的面子都不給您了,一顆心都放在尤芳儀身上,您說呢?”封玄奕冷笑。
“不能再這樣了,自從尤芳儀出現後,你父皇就性情大變,我看定是那胡媚子給他下了什麼妖法,如果不除去她,咱們沒辦法翻身。”許皇后暗咬銀牙。
“母后,你有什麼辦法?”封玄奕問道。
“嫁禍給容妃,我看不錯!”許皇后說。
“容妃?那可是拓王爺的母親!”封玄奕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我當然知道是拓王爺的母親,如果不是,我還不打她的主意呢。那拓王跟離王關係那麼好,不除不快!”許皇后狠心說道。
“母后,此事可非同小可。那樣的話,就把拓王和離王綁一起了!”封玄奕說道。
“只要容妃完了,皇上對拓王也不會像現在那般重視,綁一起又有什麼用?”許皇后冷笑道。
“這樣不妥!”封玄奕說道:“父皇對尤芳儀那麼重視,現在一下容妃也牽涉其中,萬一徹查,查到您的身上,那我們可是自找麻煩!”
“不動手,也是麻煩。你現在看不出來嗎?”許皇后有些抓狂地說,說完了她又自語,“還好葉明珠懷了孩子,就算他不看我的面子上,也得看孫子的面子上。”
她還不知道,湛武帝正介懷那一山不容二虎之事,但畢竟那是他的第一個孫子,他又不忍心下手,事情就這麼拖了下來。
封玄奕最終還是沒能說動母后,想來母后忍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是忍到極限終於爆發了。
封玄離回來,許皇后特意舉辦了一場小型宴會,將他與葉繁錦請進宮,當然還有奕王兄弟,還有三皇子四皇子等人,拓王也在其中,都是皇子輩的。像妃子是一個都沒請。
葉繁錦這心裡還嘀咕呢,在馬車上小聲和封玄離說:“她能有那麼好心?我看今天是不是有事兒啊?”
封玄離笑道:“她能有什麼事兒?有的話也不是算計我的?”
“為什麼?”葉繁錦不解地問。
“現在的形勢,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是奕王。這次的事,已經讓父皇對靖國公十分的惱火了。他還能用奕王嗎?”封玄離說道:“現在皇后最先要解決的,自然是尤芳儀了,她得重新奪回父皇的心,只要尤芳儀不在,那一切都好說了。”
“不會今晚是針對尤芳儀的吧!”葉繁錦驚訝地問。
說實話她對這個尤芳儀的印象並不自壞,因為這尤芳儀總是好像在幫她一般。許皇后如果得手了,那對離王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處。於是她問道:“那你說我們要不要……”
封玄離搖頭說:“即使皇后成功了,父皇也未必會對她回心轉意。畢竟靖國公在那兒擺著,現在父皇對靖國公的意見很大。東方家族的事在父皇心裡生了根,這輩子靖國公就翻不了身了。”
這倒是有可能,葉繁錦沒有說話。
封玄離握了她的手說:“宮裡的事情不好管,弄不好就把自己給捲進去了!”
葉繁錦點點頭,說道:“是我想少了!”
馬車駛到宮門口,兩個人下了馬車,剛好看到站在宮門口的封玄奕,他看著封玄離笑,說道:“皇兄,好巧,走吧,一起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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