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潤天高深莫測地說道:“你放心,有我們在,不會走錯的。”
唐鋒忽然想起劉家裡的田秀才,這位如同隱士高人的田秀才不僅在劉家隱忍了十幾年,還與山湘落霞有關聯,從山湘落霞的話裡還能夠聽出,田秀才的身份充滿神秘感,唐鋒從一開始就猜測他與浮屠和尚有關係,經過一番試探,唐鋒深信田秀才和浮屠和尚有很深的關係。
“浮屠先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姓田的人,看起來大概六十來歲,身形佝僂,頭髮花白,手掌粗糙。”唐鋒問道。
浮屠和尚聞言一怔,沒想到突然問起,他說道:“你說的人……姓田?六十來歲?”
唐潤天說道:“瘋和尚,你倒是有一個弟子姓田啊,不過年紀算起來怎麼也沒有六十多歲,最多五十歲吧?”
“你提他幹嘛?”浮屠和尚很生氣地哼道,“老子早就當他已經死了,不要提他了。”
唐鋒見浮屠和尚語氣古怪,追問道:“我在廣西劉家見到的一個花匠,劉家人叫他田秀才,我看他極不簡單,我給你們提到的山湘落霞也和他有很深關係,在島上,我竟然遇見了墓碑老神仙的遺蹟。”
“這是怎麼回事兒?”唐潤天和浮屠和尚急忙問道。
唐鋒將自己在島上和山湘落霞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後來又把在越南如何搞死李佐鳴的經過詳細說了出來,唐潤天和浮屠和尚皺著眉頭聽完,稍微問了問關於越南事情的細節,便把注意力放到山湘落霞和田秀才身上了。
唐潤天說道:“這個田秀才定然就是瘋和尚的弟子,我們當年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這也許就是天命。瘋和尚,你還是原諒他吧,當年也不全怪他啊。”
浮屠和尚嘆道:“事情已過這麼多年,我心裡雖有氣,但也不怎麼怪他了,只是當時那麼絕然,如何能夠挽回?先不去說他,這個山湘落霞你怎麼看?”
唐鋒心裡一驚,田秀才果然是浮屠和尚的弟子,看來自己判斷是沒錯的,不然他怎麼可能在劉家蟄伏十幾年?
“這個山湘落霞若真如她所說是中國人,又和田秀才走得這麼近,恐怕和我們當初那幾個人的關係也不淺?就是不知道具體情況了。”唐潤天和浮屠和尚並不認識山湘落霞,現在也只能是猜測。
“如果這個nv子是和我們有關係,那會不會是老何的後人?”浮屠和尚問道。
唐鋒奇道:“這個老何是誰?”
唐潤天悵然道:“都是些故人了,我們的老友,不過已經去世多年,當年家破人亡,不知道還有不有後人,當初我和他喝了酒開玩笑,還給後代們訂了親,說起來若是他有孫nv,就應該和你有婚約。”
唐鋒大奇,笑道:“老爺子,你這也太照顧我了吧?我老爸當時還沒影兒呢,你就給我定下了,真是夠義氣。”
唐潤天笑道:“你懂個屁,當時喝了酒,說胡話,誰知道老何還當真了,只是,唉……”
浮屠和尚說道:“我們當初那一群人,很多都斷子絕孫了,若那nv子是老何或者其他人的後人,一定要來認祖歸宗,她肯定還不清楚,我們作為長輩,得給她指指路,以後給墓碑老神仙上墳的時候也叫上他們,不能失了禮數。唐鋒,你和她接觸,多留一個心眼。”
唐鋒鄭重地點點頭,然後又提到田秀才:“浮屠先生,需要我安排你和田秀才見面麼?我想他應該很想和你聊一聊的。”
浮屠和尚想了想,然後搖頭道:“沒這個必要,若是有緣,我們自會再見的,沒必要刻意安排,順其自然就好。”
唐潤天呷了一口茶,大笑道:“老浮屠也講,道法自然了?哈哈哈……”
……
在雲山鎮盤桓了幾日,唐鋒關心了一下學校的建設和教學,和小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