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的眸中多了幾分的冷漠:“你來是想做打擊教育麼。”
第二十章:熟悉的人
蕪仍舊笑著,但她看著黃金鍊金士的目光是赤/裸/裸的厭惡,聽著那把嗓音,她會想起秋家那些噁心的面孔,那些不堪的記憶是她想忘卻又總是忘不了的。
黃金鍊金士察覺到了蕪的厭惡,並沒有說生氣什麼的,反而是大聲的笑了。
“有什麼事兒值得你笑得那麼歡呢?說出了,讓大家都樂一樂啊。”蕪用眼角偷瞄了一眼被她擋在身後的沙夏,用商場上的交際方式說道。
“你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敢如此看我,還敢擋在致命者·沙夏的面前,難道不好笑麼?”黃金鍊金士的語氣中是很濃郁的興趣。
沙夏的目光一直都在黃金鍊金士的那團火的身上,聽到蕪這話才把目光移到蕪的身上。看著擋在他的前面,猶如姐姐在保護弟弟那樣的蕪,心底的滋味,很複雜。
“呵呵,這世上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蕪的態度一瞬間就來了個180°的大轉變,拽拽的勾著嘴角,不屑與厭惡交雜在一起的眼神直逼黃金鍊金士。
沙夏一個箭步走上前去,越過蕪,微皺著眉盯著黃金鍊金士,他臉上的聖痕竟流下了血。真冬看得目瞪口呆,雙手捂住嘴,驚恐的神情佈滿她的臉。
蕪不明所以的微微偏了偏頭,食指輕點下巴,她不解,沙夏這是要幹什麼?
沙夏用拇指沾了沾臉上的血:“我以這你親手刻畫下的聖痕起誓,我一定會殺了你。她們,由我保護。”
蕪一怔,她突然覺得這種情景很熟悉,似乎在從前,也有一個跟沙夏年紀相仿的少年,跟她說過想似的話,那時少年的語氣和沙夏現在的是一樣的。只是她只想起了少年的輪廓,卻記不起他的正臉和名字。
“哈哈~,我等著你來殺我~”黃金鍊金士的那團大火邊說邊慢慢遠去。
蕪走到沙夏面前,盯著他臉上的聖痕看。
“你幹什麼?!”沙夏大聲的說道,因為蕪竟然伸手去碰他的聖痕。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為什麼這所謂的‘聖痕’只會在你戰鬥的時候出現而已。”蕪將沾有沙夏的血液的手指含進嘴裡,一臉迷糊樣的看著沙夏。
不過,蕪現在的動作與面目表情很不搭調,可是看著竟讓人有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感覺。而且,更奇怪的是,一向面無表情,說話有夠直接毒舌的沙夏君竟然臉紅了!他的臉頰飄著兩抹可疑的紅暈。
蕪看著如此單純的沙夏,心中閃過愧疚之情。前幾天她把最近的情況以書信的方式秘密的報告給黎辛,誰知她說道的回信卻要她接近沙夏,其內的意思容若有若無的透露著讓她勾引沙夏的意思。蕪還在信中看出來了威脅,為了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她選擇了隱忍,照著信中所說的去做。
今天的鬧劇到現在也總算是結束了,蕪和真冬合力把還在昏睡當中的燈架回了宿舍。面對真冬質問的眼神,蕪只是聳聳肩說燈明天就會醒,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沙夏,蕪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第二天,班裡關於綾菜的“突然轉學”眾說紛紜,可他們都很有默契的將矛頭指向了真冬和燈,都說她倆是禍害,誰跟她們做朋友誰就會倒黴。
蕪單手撐腮看著窗外,嘴角的弧度是嘲諷的意思。她知道燈是這所學院原理事長山邊雄大的女兒,真冬是山邊雄大的好友的女兒,從小就作為養女生活在山邊雄大的身邊。前段時間山邊雄大突然失蹤,學院的理事長就變成了美由梨的父親。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現實和自私的,班裡的同學漸漸的勢利起來,都跟著美由梨一起欺負燈和真冬,而燈是個好性子的,她總對真冬說自己沒關係,神是會保佑經常笑容燦爛的人的。真冬是向來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