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殘忍嘛!”沈執攥住她的手,起身,拉著她就往屋裡走,但也沒忘了隨手關門這個好習慣。
衣果懵了,看著他輕車熟練的把自己扯進臥室,倒在床上,不禁薄怒:“你夠了!”說完,她一頓,然後怒氣衝衝的說:“還有!沈執,如果你的手再不老實,我就把你踹出去,你知道的,我做得到。”衣果一邊把他推到那邊,一邊說著。
沈執一愣,不情願的靠到一邊:“明天你要和我回去嗎?”
“什麼?林姨生日嗎?”
“嗯。”沈執聳聳肩:“你要是堅持不肯入沈家,我可以把她帶出來。”
“我沒有那麼矯情,好,明天中午吧,我上午還有事。”衣果拽了拽身上的衣服,輕輕的說。
沈執若有所思的挑挑眉,但是實在是太過疲倦,靠著身後的牆,合上眼。
衣果支著下巴,望著他,突然,有一種格外熟悉的感覺,法國時,他剛剛接管公司,每天晚上都折騰到半夜,就像現在,靠著牆就可以睡著。
本伸出手想著要叫他起來,後來手突然停在半空,壞笑一下,就讓他這樣睡吧,反正是他落枕脖子疼,不是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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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裡月亮孤零零的掛在天邊,星子寂寥且零星的閃爍,霓虹晃動的城市,高高聳立的大樓,如此悲寂。
南橙縮在沙發角落,牆壁上古老的掛鐘,‘嗒啦嗒啦’的晃動鐘擺,顧簡剛剛打來電話,說他暫時不會來了,房間裡漆黑一片,了無聲息,安靜的可怕,南橙赤腳走下來,摁開了音樂,低沉的大提琴悄然響起。
隨後,他轉過身,走向洗手間,開啟蓮蓬頭,冰冷的水順勢在空中‘嘩啦’的流下來,打在他的身上,毫不留情。
南橙呆愕的抬起頭,閉上眼。
好冷啊。。。
顧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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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轉眼來臨。
沈執揉著發脹發痛的脖頸走出臥室,微微埋怨,怎麼還什麼都沒幹呢,就睡著了,太討厭了。邊想著邊抬頭,望見衣果端著熱牛奶和吐司,從廚房走出來。
“早啊。”衣果淡淡的說。
“一大早的,忙什麼呢?”
衣果一愣,隨手把牛奶和吐司放在餐桌,歪著腦袋,眨眨眼:“當然是做早飯啊。”
沈執瞥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說:“每天早上不是蘇若來給你送早飯嗎?”
“我叫她不用來了。因為太麻煩。”衣果拉開椅子坐下來,抬頭看著也準備坐下的沈執,說:“忘記說了,沒有你的份兒。”
“。。。。。。”沈執悠悠的抬起眼,毫不猶豫的搶過衣果面前的牛奶和吐司,指了指桌上的清粥,和營養湯說:“少吃點吧,減肥。”
衣果:“。。。你什麼時候能滾蛋啊?”
“噗。。。”沈執一口嗆到了,輕咳不止,紅漲著俊臉說:“你會說話麼?衣果。”
“呵呵。”衣果冷笑,復而抬頭看見沈執揉著脖頸的樣子,不禁暗笑:“對了,昨天晚上睡的舒服麼?”
沈執一頓,笑眯眯的抬頭:“好極了!”
衣果挑挑眉,嘴硬!
沈執眯著眼睛,像只貓咪一樣,慵懶的開口:“很久沒有這樣和你坐在一起吃早飯了。”
衣果頓了頓,望著他,眉目如畫,俊朗堅毅,好看的臉,不自覺的點點頭,確實,好久了,自打有了沈依依,忽地從他俊朗的容顏讀出一絲難過,衣果突然想笑,他也會想到那孩子麼?
“衣果,我想,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吧?”
衣果垂下腦袋,失笑:“什麼啊,喜歡不喜歡的。”
“自從第一面,第一次見到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