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的淚,沒人看得到,那份無奈悲傷,像一根根銀針,閃爍著冰冷無情的寒光,一根一根紮在心頭,眼淚簇簇的留下時,衣果不解,她以為,這麼久了,該麻木的早就麻木了,不會再次鑽心的痛,可是。。。。。。
該痛的還會痛,不會減少一分。
沈執坐在椅子上,頭痛不止,低頭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酒紅的盒子,緩緩開啟。
他不可否認,當面對她的眸子時,他就會像一個笨拙的小孩,不會表達,不會挽留,不會好好的向她說出那三個字,只會把一切搞的更糟,讓人心,更疼。
也許是因為太愛,不捨得禁錮,不捨得傷害,不捨得強迫,卻比任何人都捨得奉獻自己給她,只有她,才可以讓自己慌忙,不安。
除了那個人,任何人都不合適。
兩個人都是糾結,不肯低頭的人,所以不能花好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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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靠在車旁,等著衣果下樓,不久,就看見衣果帶著那副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走出H&M的大門,他微微一笑,走上去,問:“談好了?”
衣果只是搖搖頭。
白芷敏感的覺察出衣果心情不大好,誤以為是因為沒把白薇搶到手,所以失落,於是安慰道:“沒事的,實在不行,我們再請別的女星唄。”
“嗯,我沒事,送我回公司吧。”衣果低著腦袋,朝車子方向走。
白芷一愣,皺眉,聽衣果聲音沙啞,伸手拉住她的手:“你到底怎麼了?”
衣果一頓,勉強的扯開嘴角,說:“我沒事。”
白芷不信,於是捏住她的下巴,強硬的逼迫她抬起腦袋,才看見,墨鏡沒有遮住的小臉上有著清晰的淚痕,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加大手上的力道。抬手摘掉墨鏡。
“你幹嘛?”衣果像是被他驚到,要別開腦袋。
白芷強硬的別回她的臉。
“閉嘴!”
說完,白芷狠狠地||吻||下去,環住衣果的細腰,貼在自己胸前。
衣果瞪大眼,滿臉寫著驚愕:“唔。。。。。。”
想推開,可是。。。。。。
她掙扎幾下,最後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裡。
一個吻,漫長的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嘴裡是陌生的味道,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縈繞在鼻尖,還帶著一點點的菸草氣味,衣果眼裡迷茫,空洞,映著白芷堅定眼眸。
這天晚上,窗外,一片星河燦爛,衣果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眯著眼,任由身上的男人熟練地褪去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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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酒店,沈執按照房卡上的數字找到房間,開啟房間,沈執一愣。
“阿執,你來了?”
“閆梓?”
“嗯。”閆梓點點頭,欣喜萬分,一把拉住沈執:“我還以為你不回來呢。”
沈執攥起拳,這就是你要你給我的?為了甩開我,你真是煞費苦心,你不就是想讓我放手,好!我如你所願。
衣果,我如你所願!
沈執抱起閆梓,甩在床上,自己狠狠地壓上去。
*****
白芷慢條斯理的進入衣果體內時,衣果臉頰‘唰’的滑下一顆淚水,可俯身溫柔的吻去的,卻不是衣果心口的人。
沈執,這次是我騙了你,對不起。
不過,就讓我們彼此放過吧。
沈執。。。。。。
衣果疲憊的睜開眼,身邊的白芷已經洗過澡睡下了,她輕聲的嘆了口氣,輕到她自己都聽不清,她知道,以沈執的性格,估計現在他一定恨死自己,一定以為,是自己耍了他。可這些,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為什麼,好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