莝hi女呢。”
莊雄自是大喜,笑道:“那我可就代她謝謝你了,不過,這東西我可不敢隨便要,聖人的因果卻不是那麼好結的,罷了,若說防禦嘛,我也就鴻鈞金塔和玲瓏寶塔還能拿得出手了,老師贈的自是不能給你,這玲瓏寶塔好也罷壞也罷,你暫時就將就著接受了吧。”
原始沒有客氣,隨手就接過了玲瓏寶塔,嘴裡卻是笑道:“咱們這因果糾纏的,哪裡還說得清楚了?你不願佔人便宜也就罷了,不過,終究是我成全了你,此事不論你給我什麼,都算你欠我一個人情,將來總有要還的時候。”
莊雄翻了個白眼,道:“這就是你的君子之風?什麼時候學會了耍賴皮?還是你玉虛宮的弟子其實都是這樣,表面忠厚老實,有君子之風,實際都是jiān詐小人?”
原始不由氣道:“你說哪個是jiān詐小人了?我玉虛宮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莊雄搖了搖頭,嘆息道:“罷了,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好了,不過,咱們可是說好了,你知道我的忌諱,可別讓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原始嘆了口氣,道:“好吧,我現在就用這個人情,總行了吧?省得你總是提心吊膽的。”
莊雄聳了聳肩,道:“你說。”
原始看著莊雄的眼睛,很是真誠認真的道:“我只要求,你給我好好的回來,還我一個人情。”
莊雄心下不由感動,嘴角略微上扯,繼而卻是翻了個白眼,叫道:“明明說好是一個人情,怎麼要我回來還還你一個?原始你可是當真學得jiān詐了。“原始笑道:“好,就一個人情,我要你好好的回來,你答應了可是不能反悔。“莊雄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笑道:“好,我答應你。”
從玉虛宮出來,莊雄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到女媧宮去一趟,不只是想問問那日在天庭的究竟是誰,是不是女媧,而且,女媧早就說過,將要證道之前,一定要去跟女媧道個別。
兩人的感情糾葛本就弄得不清不楚,也許,是時候好好的說說了,再不說,也許就沒有機會了。
然而,說是要好好的談談,兩人靜立後園,看著滿園花草,卻反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然而,兩人就僅僅是這麼靜靜的望著花草,也並沒有靠在一起,卻反而覺得很是和諧,溫馨。
女媧忽然“撲哧”一笑,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話,莊雄不由疑huo的望了過去,似乎要在女媧的臉上看出什麼。
女媧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大方笑道:“我剛才竟然想說,你真的要成聖嗎?要不不要成聖了,我罩你吧。呵呵,你說好笑不?”
莊雄不由笑著搖了搖頭,正要說什麼,女媧卻是搶白道:“你是不是要問我為什麼最後卻沒有問出來?因為我很清楚,就算是我,也不會放棄成聖的,何況,你雖然表面很不在乎,其實很要強的。”
莊雄不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搖頭道:“那個不重要,其實,我最想問的是,為什麼你會想到要說那句話?就是,要我不要成聖了,你來罩我。”
女媧不由笑容一窒,尷尬的回頭忘了莊雄一眼,臉上升起了兩朵紅暈,支吾著就是不肯說話。
莊雄搖頭苦笑,長嘆一聲道:“女媧妹妹,其實你還關心著我對不對?反正,我心裡是一直有你,這你是知道的,不久之後我就要證道了,結果如何,便是道祖也無法預測,我怕,再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女媧不由眉頭一皺,冷冷的看了莊雄一眼,許久才道:“就算是你自己,也不準說這樣的話。否則,後果自負。”
莊雄不由搖頭苦笑,道:“好吧,我不逼你,女媧妹妹,我現在只問你一件事,那日在天庭的究竟是誰?”
女媧冷哼一聲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