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媧妹妹。”
伏羲沒有說話,眼看著莊雄一邊想外走去,一邊將身形漸漸隱去,直到遁入虛空。才喝了口茶,陷入沉思。
女媧伏羲的道場,莊雄自是無比熟悉其中的陣法,雖然複雜了點,多了一點,但是此時莊雄的修為境界也不一樣了不是?這貨竟是直接喝著小酒,駕著老爺雲從天而降。
女媧吃驚的看著莊雄從天而降,竟是連眼角的淚痕也忘記了拭去。結巴道:“你。。。。你怎麼就這麼進來了?”
莊雄一揮手收了老爺雲,順口道:“哦,我從天庭而來,自然是從上面直接下來比較近。”
女媧不由被噎的一窒,氣道:“我是問你怎麼招呼也不打一個就這麼隨便闖進別人的道場?”
莊雄笑著上前,溫柔的幫女媧拭去淚痕,道:“什麼別人啊,我可是在這裡也住過數萬年的。而且,就憑咱們的關係也算別人麼?你這樣說我可是會傷心的。”
女媧被莊雄拭淚,又聽得此話,不由羞低了頭,小聲道:“就會油嘴滑舌,滿嘴胡說。咱們可是什麼關係也沒有。”
莊雄怪叫道:“這還叫什麼關係也沒有?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反正此刻就咱們兩個,又沒有別人,你便是承認了又如何?”
女媧更羞了,小聲道:“反正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莊雄也知道女媧只是害羞,自己也不過是想調節一下氣氛而已,也不好做的太過,比女媧發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答話,也就放過去了,換個話題道:“剛才似乎見女媧妹妹在流淚?是誰敢惹我的女媧妹妹了?不知道女媧妹妹是歸我蒼熊罩著的嗎?女媧妹妹你說是誰,看我去把他脖子扭下來。”
女媧不由被他逗得一笑,嫵媚的白了他一眼,笑道:“好吧,那你把自己的脖子扭下來吧。”
莊雄不由訕笑道:“女媧妹妹你知道,就算我扭下脖子也死不了,嚇到女媧妹妹就不好了,是吧?”
女媧又白了他一眼,不由無奈的笑了笑,道:“你別總是插科打諢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在想的是什麼問題。你真的要跟妖族對立麼?我會很尷尬的。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立場?”
莊雄笑道:“我想過了啊,只要帝俊別觸及我的底線,我也不想對他怎麼樣。不過看他爭霸洪荒之心已定,怕是終究要有那麼一天了。不如你去勸帝俊好好回家陪老婆孩子修道吧,我覺得無論對洪荒還是對妖族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女媧眉頭一皺,問道:“你所在意的究竟是什麼事?就不能跟我說說麼?口口聲聲說在乎我,怎麼也不肯為我稍微改變立場?只要你保持中立就好了,我也陪著你不動手。就算這個不行,為什麼連說也不肯跟我說?”
莊雄淡淡一笑,道:“不是我不肯說,可是他還沒有出現,我一說出口,怕是天道反悔,就不讓他出現了,我找誰哭去?如果真是因為我的原因而沒有讓他出現,我真的是百死難辭其罪,我會每天都活在自責之中,一生痛苦最後瘋掉的。也不是我不肯保持中立,可是妖族有帝俊太一,還有十大妖帥,可是我知道,他們什麼都沒有,我不幫他們,我心難安。”
女媧實在無法理解,不滿道:“既然還沒有出現,你就如此在意?說的這麼嚴重?我都肯為你保持中立了,你就不肯做一點改變麼?你說的在乎我就是這麼做的?”
莊雄不由苦笑道:“很多事我都可以為你做出改變,但這件不成。而且,你也不只是為我保持中立吧?應該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不肯為帝俊所利用吧?”
話一出口,莊雄就知道不好,果然,女媧立時臉上黑雲密佈,冰冷道:“既然如此,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終究是妖族的一員,與你見面怕是多有不妥,請你離開吧。反正你現在也有了自己的洞府,蝸居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