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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己的夢,最歡喜的不過是夢想成真,最愚蠢的便是不知黃粱一夢本為夢。

司命煬終於和她在一起了。

就是做夢都會笑醒的南宮朔兮,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看著自己枕邊的人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不過,她也沒什麼時間確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因為,再不起床的話,恐怕她真的要遲到了。

小心翼翼地起身,儘量不驚醒她,南宮朔兮穿戴好,幫著做好了早餐,起身要出門的時候,腳步一頓,想想她恬靜的睡顏,到底沒忍住,輕輕走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輕聲道。

“早安。”

早在她唸書的時候,就曾經想象過這樣相濡以沫的愛情,相呴以溼,相濡以沫,平平淡淡的愛情,流水一樣的日子,沒有煩惱,沒有爭吵,只有相愛的兩個人。

聽見了“啪嗒”關門的聲音,司命煬才敢睜開眼睛,看著出租屋門口鞋櫃上消失的鞋子,嘆了口氣。

這個南宮朔兮,太過於理想化,看什麼事情都是絕對的理想,而往往,這樣的人,靈魂的缺失度就越多,缺乏的安全感和痛苦就越深。

怎麼她第一次出手,就找到一個這麼麻煩的?

第54章

俗話說,兩虎相遇必有一傷,就是一公一母的那也不行,就比如流雲山上這兩個土匪窩,每次相見必然鬥得你死我活,這倒不是它們彼此的錯,誰讓這個世界,它是孔夫子喜歡的大同世界呢。

咳,言歸正傳。

卻說歸泊聽說對面山頭上那幫土匪又過來挑釁,又加上方絡弦最近對她忽冷忽熱的,兩種情緒累加,讓她腦海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崩斷,恨不得馬上衝出去殺了那幫子人,剁成肉醬,餵給寨子裡頭的狗吃。要問她一個腦子有些不清楚的人為什麼這麼恨對面山頭的土匪,除了同行相爭這個屁大點的理由外,還是兩邊的糾葛太深了。

歸泊從小在這山裡頭長大,上串下跳猴似得,山裡頭哪裡有魚哪裡有花她摸得一清二楚,她娘死的早,她爹又當爹又當娘把她拉扯大,原本想把女兒培養成大家閨秀型別的,在看見女兒幾拳頭把幾個大她七八歲的男娃打趴下以後,再也不抱什麼幻想了,也不怎麼管她,只是時不時的逼著她練武,留作自保。所幸當時天下大亂,現今的皇帝忙著謀反呢,沒空理他們這樣山寨裡的窮土匪,她爹帶著她和一幫因為戰爭走投無路的兄弟在這山寨活得也算是暢快,整天喝酒吃肉打打劫也不擔心自己餓死,可就在皇帝登基的第十個年頭,出事了。

原本他們流雲山只有他們這一個土匪窩,誰承想不知什麼時候,對面山頭竟然樹起土匪旗幟,整日裡打家劫舍搶他們生意,把那些殺人越貨的臭名聲往他們身上潑這樣的事就不說了,趁著一次山寨裡的大部分男人們出去打劫,那幫人竟然偷襲了他們山寨,將寨子裡的人和東西搶了一大半。

是可忍孰不可忍,上任寨主,也就是歸泊她老爹,忍無可忍的讓女兒看著寨子,自己帶著兄弟跟那夥人血拼,到後來,當然沒打過人家,被幾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抬下來的時候,已經嚥氣了,歸泊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著。

雖然她有時候是不在狀態了一點,可她又不是先天的傻,她當然知道自己老爹是被誰殺的,看著她老爹閉著眼睛被血浸了滿身的模樣,歸泊當時就發了狂,逮誰就要殺了誰,被勸不動她的胡蘆一掌劈暈了。

雖然事情過去了好幾年,現在歸泊看到對面山寨的人不斷進攻的模樣,又開始狂躁了。她正焦急連跑帶跳的往山腳下跑,誰知半路上突然遇見三個男人拿著刀跳出來殺她,歸泊正愁著手裡沒兵器呢,撲上去就給了其中一個男人一腳,趁他疼的彎腰而其他人發愣之際,一把撿起來地上的刀,往前狠狠一送,那個彎腰的男人就丟了性命。這一下,那兩個男人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