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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先講講我的現狀。

小泥週一到週五幾乎滿課,週六週日全天呆圖書館,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鐘,小泥然後在準備四級和六級考試,還有許多亂七八糟的考試,小泥以後想繼續學業,所以剩下的時間根本不多,但是小泥想在努力考試的同時努力碼字,因為小泥的坑很多,腦洞也很大,所以小泥想要努力完成它們,以免自己哪天出意外死了,不讓自己有遺憾。所以再忙的想死也好,都會抽時間來碼字,可是這件事,就像一盆涼水潑過來一樣,完全讓我沒有碼字的信心了。

說真的,沒有人喜歡無回報的努力。我不想說透過碼字賺多少錢,(而且我寫文到現在賺的錢都沒有我喝一個月咖啡費的錢多)但是這樣直接竊取過去,說是自己寫的,這樣的行為,怎麼讓寫手有信心寫下去?

群裡很多小夥伴的文都被盜了,大家平常調侃著笑笑也就過去了,每天約著拼文碼字,想要努力完結自己的文,我不知道盜文的和罵作者寫的難看的人是什麼心情,但我知道,我們寫手寫文的時候,都是懷著一顆希望自己的孩子更好的心情來寫的,都是希望把自己想寫的故事寫得美好的。

所以,我決定防盜了,沒錯,小泥玻璃心,實在是受不了盜文了,尤其是那種,盜了別人的成果,還沾沾自喜地當成自己的,發表出來讓別人誇她的盜文了!

大家不用擔心,從下一章開始,我以後把文放在作者有話要說裡,文絕對和作者有話要說字數相等。今天是黑色星期二,滿課,要預習,要背書,所以今天的文延遲到明天,沒錯,小泥也很鄙視自己←_←

以上。

第64章

有風吹過來,吹起她婚紗的一角,潔白的顏色,手機裡蒼白的燈光打在她裝扮精緻的臉上,塵埃不染的雪蓮一樣美麗。

“放心,這酒度數低的很,是不會醉的。”呢喃著,南宮朔兮拉過她,一起坐在鞦韆上,她拿了兩個高腳玻璃杯,開了酒,倒了進去。

血一樣顏色的葡萄酒慢慢蓋過了她的視線,南宮朔兮搖了搖杯子裡頭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裡面的液體跟著她的動作搖搖晃晃的,可她卻感受不到絲毫詩句裡頭的美感。

所以說,夢它就只是夢,就是再怎麼美好,到底也會成為虛妄的泡影。

初秋的這個時候,她的秘密城堡總是異常美麗的,上弦月還掛在天上,隔著一層樹枝,影影綽綽的像是長在樹上的果實,星星也是明亮的,北極星這時候已經很盛了,過不了多久,等枯燥的寒冬過來,它就耀眼極了,掛在北方的天空上,從鞦韆上看過去,總覺得虛幻。這時候的蛙鳴也還沒有中止,跟在初夏梅子熟時呱呱不停的鳴叫不同,這時候的青蛙們,是已經度過了求/偶期的,這時候它們鳴叫,也可能是因為重複同樣的生活累了,也許是受傷了在舔舐自己的傷口時發出的悲鳴。

就像她一樣,在頭破血流的時候,跌跌撞撞的跑到這個地方,逃避著所有的現實和沉重,逃避著所有自己的責任和苦痛。

“從小的時候開始,我就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抿了一口杯子裡頭的酒,南宮朔兮涼涼的開口,“我媽總是罵我異想天開,我雖然不開心,但其實我也知道,我就是屬於那種異想天開型別的人。”說著話,南宮朔兮轉過去,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端著酒杯出神的司命煬,笑了笑,“你猜,我每天都在想些什麼?”不等她有所反應,她接下去又道,“像我這樣奇奇怪怪,不肯面對現實,總是活在夢裡的人,你肯定是猜不到我的想法的,因為就連我自己也猜不透我到底在想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喝完了杯裡頭的酒,看著那空杯,慢慢地,慢慢地,移了身子,與司命煬靠的更近,頭枕在她肩上,似乎是醉了。

“小時候,我經常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