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雖說如此,不過個人有個人的立場,那準提為了發展貧瘠的西方几乎都要瘋了,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坑méng拐騙什麼沒做過?當年不也就是搶到我頭上來了,這才結仇,幾次爭執麼?”
燃燈苦笑道:“您可是沒有吃虧。倒是那準提聖人幾次都栽在你的手上。”
莊雄笑答:“那是,什麼都能吃,就是不能吃虧。早在我第一次見到準提,我就知道他要叛教,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你跟準提走在一起,我就知道你已經心向西方了一般,我是早有防範準備。自然是佔有先機,不然我東方不知道別準提搜刮成什麼樣子了呢。”
慈航聽得此話,不由有些茫然了。自己自以為將世間一切盡放在眼中,看透了世情,只有西方才是清淨世界。才能行慈悲之事,難道真的做錯了嗎?
莊雄看的慈航的樣子不由搖頭道:“不知世事的小傢伙啊,只看表面不看內裡,被原始給慣壞了。”
燃燈笑道:“要不您親自教導一下?眾人可是都蠻佩服你的教徒弟的本事的。”
莊雄笑道:“我哪裡會教弟子?你看我門下那幾個,簡直讓人頭疼,就沒有一個靠譜的。”
文殊實在忍不住了,叫道:“燃燈老師,莫非這人是道祖不成?何以你對他評價這麼高?還說師尊等人也這麼高看他一眼?”
燃燈看了文殊一眼,眼角卻是瞟到了莊雄毫不在意的眼神,不由搖頭暗歎了一口氣,卻是沒有回話,而是向莊雄笑道:“可是,我總是聽原始聖人會念叨,說是將我闡教弟子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那幾個弟子。便是通天聖人,當年還不是追著你一個棄徒追了很久,可惜,就是您一個棄徒,也不肯如通天門下。”
莊雄不由啞然,許久才搖頭笑道:“這個不是這樣算的吧。不過,你們這些闡截二教的弟子,確實蠻不像話的,不是被慣壞了,就是被放縱的不成樣子了,一群小孩子,不通世事,是該整治一下了。”
燃燈苦笑道:“想要改過,也需要您給個機會啊。”
莊雄道:“我是懶得管那麼多的,清理一下簡單多了吧?一個個的被一句與我西方有緣就忽悠了的。這等心xing,留之何益?要不是準提不得踏入東方,他再用修為強搶,豈不是三教弟子盡入西方了?”
燃燈訕訕道:“也難說卻是有與西方有緣的弟子。”
莊雄隨意道:“切,嚴格說起來,與西方有緣的,我只承認你和多寶二人,其他人都算不得有緣,不過是心智不堅罷了。不過,我現在要殺的就是西方弟子。”
截教中卻是傳來了驚呼聲:“多寶大師兄?怎麼可能?”
燃燈也是有些驚異。
莊雄笑道:“燃燈你就不用說了,你那寂滅之道,卻是與西方比較合適。至於多寶?將來也是個註定在西方成佛作祖的人物啊,不過也難說的很,我家有弟子也跟西方有緣,還不是被我化解了?回頭我看看能不能處理吧。”
燃燈苦笑道:“世間事盡在你的眼中,難道真的沒有什麼能隱瞞的住你嗎?”
莊雄卻是沒有回話,而是眼望虛空,忽然笑道:“我就說嘛,怎麼我這裡會聚集這麼多人,而且還都是修為不錯的,原來菜幫子也學jiān詐了,見得你們修為高,怕是破壞了他的防線,於是將你們都放過來了,等著我處理呢。”
眾人不由面面相覷,知道這人沒有必要對他們說謊,原來自己以為是自己幸運或是高明,此時才知道,不過是別人故意放過來的。便是燃燈也不由苦笑,他何嘗不是在過了陣法之後,暗自慶幸過?
莊雄笑道:“想來以後要來的朋友就少了很多了,陣法已經徹底啟動了,咦,莊周放開了一條縫隙,將事情交給南極處理了?自己卻到處閒逛,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