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進了他的嘴裡。就是在那次喂湯之後,他為了向她表示他的忠誠與感激和那日漸旺盛膨
脹的愛情,他用目光徵求了她的同意,親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緩緩地一件一件脫了下來。儘管
他們已經夫妻樣生活了多日,床上的事情,也已不知有了多少次回,但真正那樣靜心地如看
畫樣欣賞她的玉體,那在他還是第一次。日光從還沒有徹底拉開的窗簾縫中側著身子擠進來
亮白一條,而那一條,已經足夠了他看她的亮色。她的頭髮,她的泛紅而白皙的面色,她的
光潔如月光星輝的、居然沒有一粒黑點、一顆小包的身子,還有那三十二歲依然如二十歲樣
挺挺撥撥的聳立著的乳房。她的肚上,沒有一條皺摺,沒有一般兒女人常有的暈線暈塊。手
撫過去,如手撫平整的月色樣的乳下膚地,白得如撒了一層桂花的粉末,從那散發的肌膚的
香味,濃烈得如剛剛擠出的奶香。還有她那最為誘人的一片隱處,神秘而幽深,如同沿著花
草小經走入林地深處見到的一處水流花開、日月同輝的盛景美色。那時候,那條日光正好悄
然地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著那一片未曾見過日光的花草之處,像一條黃金的皮帶,束在
她的兩腿之間,使得那花地每一絲淡金淡黃的細枝上,都泛著微細嫩嫩的一束光色,都有一
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機向外豁然地散發。
她就那麼立在那條日光之中,一任他的愛撫和端詳,可是,頭上的暈弦,卻使她發顫的
雙手、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