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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擊的表演，不只是‘啊’……‘痛’……‘倒下’的套路。只要不是立馬死掉，就應該讓我看到你們被擊中後的情緒，憤怒？不甘心？還是絕望？”

不論是一張白紙，還是已經有表演基礎的鮮肉，都無比佩服地看著她，恨不能掏出筆來記錄。

有好幾個都已經鎖著眉頭，在深思她的這些話。

林容拍拍手，“下一個boy~“

……

鮮肉們一個個地上，緊張又刺激的訓練時間過得飛快。

直播間的線上人數，不停地跳動，在結束的時候，已經跳到了十萬的關口。

這個數字，在直播行業，簡直是不能想象的高。

當天，石器平臺又一次上了頭條，標題就是“林有容直播再創奇蹟，調教小鮮肉成癮”。

這個標題有毒，導致第二天直播線上人數又差點翻了一翻。

原石高階總裁辦公室，一頭酒紅色頭髮的楚艾歆正拿著件，在向皮質老闆椅上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彙報。

“從資料看，石器直播的人數不像是作假。雖然石器現在仍舊是不做任何宣傳活動的小作坊，全流量很小，但是有效使用者卻很大。”

“他們日流量只有我們的直播十分之一，可是幾乎所有的註冊使用者，都是真實觀看直播的活躍使用者。評價、打賞比例是我們站的五倍。”

她話還沒說話，一個玻璃杯子就擦著她側臉，砰地一聲飛落在地上。

“你們早幹什麼去了？任由她發展，現在告訴我，她成了氣候，然後要一路碾壓我們了？”男人的聲音特別低沉，聽著特別壓抑，讓人覺得不舒服，“我要知道的是解決方法，不是你來告訴我她有多厲害。”

楚艾歆有一瞬間，呼吸都一滯，但喘了口氣她就繼續說，“我已經派人這兩天在蹲點看她的直播了。調教小鮮肉的內容，我們也可以做。我已經讓新人組去準備了，挑選即將出道的五男五女，進行直播培訓。”

她這麼說了，房間裡的氣壓才稍微高了點。

“過來。”男人抬起了戴著個銀色手環的手掌，低聲地開口。

楚艾歆眼裡閃過一絲害怕，但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

男人的手掌直接就摸上了她的臀部，“不要讓我失望。s那邊失信沒來國內的原因，搞清楚了嗎？”

楚艾歆身體都幾乎抖了一下，“我已經在跟對方宣傳部聯絡了，但還沒得到具體說法。”

“嗯，明天我希望你能把調查完的結果，放在我桌上。否則，你知道後果的，對吧？”

那聲音嘶啞地就跟惡魔一樣，讓人骨子裡都發冷。

楚艾歆一直到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心臟的跳動都沒有恢復正常。

她走到走廊盡頭，又回頭看向那扇沉木辦公室大門，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但很快就又被愛慕所淹沒。她整理了下身上套裙的皺褶，抬頭挺胸地就走進了電梯中。

……

夜晚到來的時候，林容正噼裡啪啦打字，把《我的團長我的團》正式打完，傳送了薛老留給她的郵箱裡。

為了能第一時間看到，而且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看到，這個任性得跟孩子一樣的老人家，還特地讓她幫著申請了一個專門的扣扣號，還學會了怎麼使用扣扣郵箱。

林容當然不會讓老人失望，她工作的累了或者寫自己的書累了，就儘快拼命地完成這部老人期待的產品。

只要是坐在電腦前面，跟這些字打交道，彷彿她都不覺得疲倦。

在教小鮮肉的時候，她非常地甚至過分的嚴厲，這與她平時對人的親切跟隨和完全不同。

這所有的嚴厲，都是因為她對於夢想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