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打理怎麼行?若不是看中林晚秋的手段和人脈,夕蘭根本不可能和他結拜。
自從夏景顏來了之後,魏楓自動恢復暗衛的身份,隨在夕蘭身邊暗中保護。
“大人有何吩咐?”
夕蘭抿了抿嘴,道:“查查林晚秋,別用湯費爾的人,也別用麗南的暗衛,總之你想辦法查查他,我總覺得這人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不對。”
魏楓恭謹的點了點頭,“卑職遵命。”
夕蘭見魏楓要走,連忙道:“你什麼時候去漢水上任?”現在魏楓是她名副其實的下屬,雖然文武不能這麼算官秩,但魏楓是正五品守備,而夕蘭卻是從四品筆錄官,勉強算是上級領導吧。
魏楓依舊微低著頭,嚴謹道:“謝林大人關心,卑職在等右相大人的指示,右相大人只說讓卑職恢復暗衛職責保護林大人,其它並未提起。”
一提起燁弘棉,夕蘭忍不住呵呵一笑,道:“那你就安心做我的暗衛吧,右相大人恐怕無暇顧及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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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往鳳京,此時已是深秋,鳳京四季分明,秋風一起,頓時周身寒涼,近卯時,一頂藍呢官轎快速向著宮門行進,前後有打著燈籠的小侍及帶刀護衛,轎子停在鳳宮的鳳翠門,這道小門是專為上朝的官員一二品大員特供的通道,二品以下官員走鳳尾門,小侍撩開轎簾,一身暗紅色官袍,大襟繡有火烈鳥,腰間同色系描金邊腰帶,頭戴銀色發冠,兩邊墜雙翅,上面鑲嵌雞卵大小的明珠,發冠及雙翅上紋路繁複,中間有鏤空雕花,樣式極其華美,男子跺了跺腳上的官靴子,將披風解了下來遞給小侍,道:“先回去吧,不必候著了。”
男子說話的聲音不大,卻有著難以抗拒的威懾力,身旁的眾人急忙點頭稱是,待相爺走進宮門才轉身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
守門的侍衛一見右相大人到了,連忙在前面帶路,進宮門再由小太監挑著魚燈引至朝殿,女皇病體稍強便準時開了朝會,朝日國一眾京官門按品秩嚴守宮規依次進宮上朝。
燁弘棉一抬眼就見前面佇立一人,近了一看是郭議政王,郭議政王全名郭美顏,是位世襲外姓王爺,正是外書局總長約翰與宮廷畫師索菲亞的妻主,郭嘯鳴年近五旬,樣貌姣好,神采非凡,體型略微顯胖,看著燁弘棉時臉上一直笑吟吟的。
燁弘棉上前施禮,道:“王爺,可是有什麼事才在這等本相。”若在宮外燁弘棉當著郭美顏要自成晚輩,不過在宮裡就另當別論了,稱親還是稱官全憑個人意願。
郭美顏明白燁弘棉的意思,要說她與燁弘棉的母親交情不錯,不過燁弘棉這孩子一直不冷不熱的,分寸剛好,怎麼說你也挑不出理來,就因為這樣她一直看好這孩子,果然燁家就是這孩子繼承了母親的相位。
“賢侄啊,嬸子上次與你母親提及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你母親說你的事情自己做主,所以我這才厚著臉皮問問,你可跟嬸子說實話,嬸子也好心裡有個底不是?”
燁弘棉嘴角一陣抽搐,他特意稱呼郭美顏王爺,沒想到還是擋不住她自來熟的毛病,他從小就覺得這個自稱嬸子的人一肚子心眼,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算計人,這些年不顯山不露水的積攢下國庫十倍的財富,想朝日國能與郭家比富的只有夏景顏那小子了,兩人都是狐狸託生的,滿身的銅臭味。
“啊,王爺說的是哪件事?”郭美顏成天的去他們家玩葉子牌,一天下來和母親說的事海了去了,誰知道指的哪件?
“就是我六女兒小雅的事啊,你們可也算是青梅竹馬了,都到了該成親的年紀,我和你母親都等急了,你看,咱們什麼時候過彩禮下聘好?嬸子看這個月十六就是好日子,也不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