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瑪,這一句還真把房冬說得鼻子有點酸,哪料這個死胖子拍著房冬的後背又來了一句:「兒子,革命尚未成功,還需和為父一起努力啊!」
馬上變味了。
「去你媽了個省略號吧,就知道你吐不出象牙來!」房冬一把推開了胖子。
「這象牙只和你有關,別忘了自己是什麼頭的冬,哈哈哈。」
房冬感到這世道開始變了,最近幾天怎麼老被胖子占上風,不科學啊!
又想起剛才胖子抱自己的事,自己可是一米八五,被他攬進懷裡抱得嚴嚴實實,真像抱了個孩子似的,這也不科學。
「你是不是又長個了?」房冬問。
「嗯啊,長了一點。」
「多高了?」
「一米九四。」
我說嘛,原來以為自己比他低7公分,現在成了9公分了。
能吃還是好,一直長。
「體重多少了?」房冬又問。
「二百七。」
明白了,我說怎麼他剛才抱自己時會出現那樣的感覺呢,不光是九公分的身高差,這體重也差將近一百呢。
房冬圍著胖子轉了一圈,點點頭。
「你幹什麼?相中我了?」胖子問。
「按你這個身高算的話,體重有點超標。」
「超就超唄。」胖子滿不在乎。
「再減二十斤正合適。」房冬又說。
「為啥?」
「二百五啊!」房冬哈哈笑了起來,終於扳回一局。
第62章 雨過天未睛
二人一路打鬧著離開了藝校小吃街。
新租這家店的老闆人很不錯,雖然租金上一分不少,管你賠掙都照收不誤,但在其它方面還是很照顧房冬的。
所有東西收攤後都可以放進他飯店的一個閒置小隔間裡,後來連冰櫃也讓房冬免費用了,賣不完的東西就不用再拉回大院了。
收攤時,只把幾個空保溫箱拉回去就可以,一個人騎車,一個人坐車,一路聊著回家。
……
很快,房冬再次體會到了野攤的另一種艱難,天氣。
安平地處西北,降雨量本就不多,今年更少。
往年進入九月後,安平一年中降雨最多的兩個月就來了,可今年卻一滴雨也沒下。
偏偏在房冬和侯勇志休戰後,業務開始一天天回漲,剛剛突破五百的第二天,雨來了。
剛剛支起攤賣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就算支個傘也沒用,學生們根本就不出來。
有些人收攤走了,有些人把塑膠布蓋在車上,躲進底店裡避雨,盼著雨早些停,還能賣一會兒。
店老闆告訴房冬,今天的雨看起來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從往年的經驗來看,一旦下雨持續到一定時間,就算停了學生也不會出來多少人,凡是等雨停的都是平時在這條街上買賣不好的,對於他們來說能賣一點是一點,那些平日裡較火的攤位早就回家歇著了。
「那咱們算火的還是算扯的?」胖子問房冬。
「當然算火的,回家!」
「真不要臉。」胖子小聲說。
「下雨天可是喝酒天,咱們要不要喝點?」房冬問胖子。
胖子立馬來了精神:「你喝,我吃,今天不管你叫狗啦!」
「死豬頭!」
……
兩人回到院裡把東西收拾好後,房冬對胖子說他看見秀秀在家,想去和她談談,必須把譚立鵬這個事和她掰扯一下。
「上了幾年大學,腦子都學出毛病來了,掰扯個屁,下次再見到那小子纏秀秀,直接拎出來不就行了?你的酒啥時候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