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得累不累?喜歡就喜歡,在這一點上你可比李方明差太多了,別管放放喜不喜歡他,他就是喜歡放放,啥時候說起來都認帳,這也算愛面子嗎?」
「這個……我就不解釋了。」房冬被盛夏駁得無話可說,其實自己也並沒像她說的那麼肯定,不是簡單地喜歡或不喜歡就可以定性自己對吳放放的感覺,應該說剛進入朦朧階段吧。
「你解釋不出來,越洗越黑!」盛夏再次把身子向前俯了一下,小聲說:「一直沒向你道歉,那次電影院的事真不好意思,其實就是想玩玩,開個玩笑,沒想到你好像很在意。」
「咱不提這事了,好嗎?」一想起這事房冬就心裡堵。
誰知盛夏沒理他這個茬,接著問他:「噯,說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對不起,無可奉告!」房冬不想和她聊天了,這不是拿針往人心尖上戳嗎?
吳放放教育完胖子過來了:「你倆聊什麼呢,跑這麼遠,怕我聽見是不是?」
「盛夏問我是不是喜歡她!」房冬故意揭發她,以報復她拿電影院的事刺激自己。
吳放放臉一沉:「盛夏,你想幹什麼?」
「我是問他約我看電影那時是不是喜歡我!」
房冬此時才意識到自己不應該揭發盛夏了,剛才想讓她保密的事恐怕要泡湯了。
「那時候……他應該是喜歡你的,你不是和我說過嗎,房冬是個菜鳥,估計當時只要有長得漂亮一點的女孩約他,他都會喜歡上人家的。」
「我是這樣的?我怎麼不知道?」房冬指著自己問。
「你就是這樣的,啥叫男人,懂不?朝秦暮楚、沾花惹柳、喜新厭舊都是男人的專利!」吳放放的口氣突然帶出些不高興,房冬估計她可能說這些話時又想起畢子良了,這時不能惹她,否則哭還是小事,誰知道她又會發什麼瘋。
盛夏應該也看出來了,非常合時應景地就把房冬揭發了。
房冬喜歡放放,還想讓她保密。
不過她沒提房冬打聽畢子良的事。
吳放放聽完坐到房冬身邊,雙手摟住房冬的脖子:「你真的喜歡我?」
「美女嘛,誰不喜歡?」房冬終於找到了一句最合適的反問句來掩蓋自己,就沖吳放放這句問話看,盛夏剛才所說應該不虛,吳放放要和自己在一起這類話還是在玩。
「喜歡就追追看!」吳放放搖了搖房冬。
「別搖!我血壓高,腦血栓!」房冬開始打起岔來,試圖把聊天帶入自己擅長的內容和節奏中來。
「你哪兒還有病,一次說出來,我替你治治。」又搖了一下。
「心臟、肺子、肚子……都有病!」
「呀,原來你心也壞了啊?」盛夏問。
「壞啦!」房冬順著她們說。
「那你身上還有一點好的地方沒?」
「有,只有腳最健康,醫學上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呢。」
「又吹,醫學還專門給你的腳起名字?」吳放放這次連搖兩下。
「對啊,香港腳!」
哈哈哈……
一陣哈哈把本來有點尬的場面混過去了,可房冬心裡卻沒能過去。
沒著沒落的,幹什麼也不在心思上。
接下來的幾天裡,麻辣開會的營業額穩步上升著,到第五天的時候就破了千,穩居各小檔口的首位。
老鄧倆口子見了房冬總是笑咪咪的,其它檔口的業主則眼中帶著或多或少的酸意。
房冬這幾天神情恍惚,除了早上從家裡或批發市場帶東西過來外,全天都在餐廳裡坐著,腦子亂糟糟的。
吳放放這個精神病這幾天只來了一次,口吻又變了,更正了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