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杜子鳶想到昨晚她哭得那樣傷心,不知道發什麼,她也不方便問。
“點餐!”顧宗奇招呼了服務員。
選單拿來,顧宗奇把選單給杜子鳶。“子鳶,你來點吧!”
“我不知道吃什麼,安小姐,你點吧!”杜子鳶把選單推給安柔。
“哦!好!我來點!”安柔也不客氣,就跟服務員說了起來。
氣氛有些詭異,杜子鳶淡淡一笑,視線落在自己身前的杯子上,不說話。
夏美子皺皺眉,瞪了顧宗奇一眼,輕哼一聲:“顧宗奇,對了,你還記得那張春不?就我們那同學!”
“張春?哦,你說那眼睛有點鼓鼓的那初中同學是不是?”
“對!”夏美子拍了下手,異常興奮。“小子,你記性不錯嘛!就他,我告訴你,他跟我們班那鴨梨結婚了!鴨梨記得吧?就是臉上有點小雀斑的那個女生,讀書時候坐我後面的那個!”
“記得呀!”顧宗奇似乎明白了接下來夏美子要說什麼,想要制止,下意識地瞥了眼賀擎天,又看看安柔,心裡真的替賀擎天捏了把汗,這夏美子損人的話那真的是殺人不見血,可怕得很!
“張春他呀被人看到和一女的勾勾搭搭,說在什麼五星級酒店開fang,被鴨梨知道了,開始鴨梨一忍再忍,但後來實在忍不下去了,鴨梨一氣之下把張春給咔嚓了!”夏美子嘖嘖有聲的嘆息道:“可憐張春啊,這輩子都當不了男人了!更可憐的是鴨梨居然為此還要坐七年的牢,說什麼故意傷害罪,媽的,偷/腥的男人就該處於宮刑,憑什麼判維護了正當利益的女人們刑罰?這根本是不講道理,看來法律是需要再健全一下了!”
“呃!”顧宗奇只能點點頭。“這事,我聽說了!”
賀擎天的眸子倏地凌厲,他何其聰明,自然明白夏美子這一番指桑罵槐的意思了,冷峻的臉上迸發出陰寒的氣息,高傲的視線轉過來,一雙銳利的鷹眸掃過夏美子的臉。
夏美子也毫不示弱,微抬下吧,繼續道:“你說鴨梨可憐不?”
“可憐!”顧宗奇只能點頭。“不過……”
“不過什麼?”夏美子立刻拔尖了聲音,那語氣仿若只要顧宗奇為張春說句話,下一個被宮刑的人就是他了一樣。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鴨梨不值得,好男人多的是,不一定非一棵樹上吊死,你說是不是?”顧宗奇這番話是說的異常含蓄。
“哈!對待風/流的,愛出/軌的男人丫的就得一剪子咔嚓了,咱也不要他命,就讓他一輩子做不成男人,絕不姑息養奸。”
說到這裡,杜子鳶也明白了夏美子的意思,天哪,她這是在惹賀擎天啊,故意說給他聽得呀,她看到賀擎天的臉已經暗沉下去,心裡更是擔心起來,這可如何了得啊!真是的!
他一張冰山般的俊臉,冷酷犀利,一瞬間,身上迸發出來的冰寒直接的將這裡的溫度下降到了零度以下。
杜子鳶抬眼看夏美子,她對杜子鳶眨了下眼睛,笑著道:“杜子鳶,張春和鴨梨都是我和顧宗奇的同學呢!”
“嗯……呃……”杜子鳶只好點頭,不想氣氛太尷尬。心裡卻在想著萬一惹怒了賀擎天怎麼辦?這夏美子真的是太給她惹麻煩了!
安柔剛好點完菜,抬頭問她們:“你們要吃點什麼?還需要再點嗎?我點了六個菜,不知道夠不夠!”
“這餐誰買單?”夏美子挑挑眉。
顧宗奇一愣,立刻想說,卻被賀擎天搶先:“我買!”
“哦!既然是賀先生要買單,那就再點六個吧,服務員,把你們這裡最好的招牌菜端上來,等下找這位先生買單!弄清楚哦,是這位帥帥的酷酷的先生,一般有錢人都這麼帥這麼大牌的!”
夏美子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