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丁小魚泛著淚花的眼睛,韓諾的心似被什麼東西猛的刺了一下。
他抬起手,突然想去擦拭掉丁小魚眼角的淚花,但他卻是在下一秒又無比冷漠的說道,“這次是皇上身邊的暗衛受了皇上的指令在韓國進行的一次抓捕細作的突襲。這是皇上的意思,所以,本世子也無能為力。”
“不可能的!您貴為世子爺,怎麼可能沒有辦法?”此刻的丁小魚再說話時,聲音顯得極其顫抖,她泛著淚花的眸子更是透著對韓諾的無比希冀與期待。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惹人喜歡、又嬌弱可人的女子卻總敢拿他開涮、又總敢冒大不韙使得他一個堂堂的世子爺落下了一個有“斷袖之癖”的名聲,受到天下人的恥笑……
心中剎那間的柔軟,再次冰封起來。
韓諾突然用右手緊緊的禁錮上丁小魚粉嬾的下巴,此刻的他就像個居高臨下的皇,他冷傲的俯瞰著眼前的嬌人,臉上的不羈之色越發的入骨。
直禁錮的丁小魚太過生痛、眸中的眼淚撲漱而下,他依舊用他一雙彷彿就要結冰似的、看不出任何感情的冷眸冰冷的望著她,他的眸底深處滿是冷峻、張狂與邪戾……
半晌,卻聽他幽森的說道,“若是想讓我去求皇上或者是讓我幫你細查這件事情的內幕,你須答應本世子一個條件。”
聞言,丁小魚的臉色再次白了幾分,但她卻是咬著唇重重的點了點頭。
“做本世子的相馬師,隨叫隨到。”
“好。”
聽丁小魚答應的如此爽快,韓諾冰封的臉龐方才略微的緩和下來,卻見他突然抬起左手,在嚇的丁小魚長長的靈睫一陣兒亂顫之餘,他卻是輕輕的、溫柔的拭去丁小魚臉上的淚水,卻聽他再次沉喝道,“寫下字據為憑,若有一天你出爾反爾,勢必要在本世子的身邊為奴為婢三年。”
丁小魚,“!!!”
“好吧,若是你不願意,大可就此離開!”看丁小魚沉默不答,韓諾突然冷戾的轉過了身,且聽他衝著閣樓拐角處的護衛便喝道,“來人,送客。”
“世子爺!”丁小魚突然一把抓上了韓諾的胳膊,“丁小魚願意,願意做世子爺的相馬師。”
聞言,韓諾的唇瓣微微一勾,卻聽他再次對拐角處的侍衛喝道,“拿筆墨來。”
很快,筆墨被送上來。
卻見韓諾拿起筆刷刷的幾行狂草,一張字據已然完成。將世子的印鑑蓋在字據上以後,他對丁小魚命令道,“簽字吧。”
這時,丁小魚方才將目光盯向了字據上。
卻見字據上寫道:丁小魚同意成為韓諾的相馬師,且做到隨叫隨到。兩人於今日特立下字據為證,若是他日丁小魚反悔,勢必要在韓諾的身邊為奴為婢三年。若有虛言,此生此世,不管天涯海角,韓諾勢必與丁小魚沒完沒了、不死不休。”
沒完沒了、不死不休……
雖然事先已經知道了字據的內容,但若當真看到這些內容時,丁小魚的腦袋依舊一蒙,身體一陣兒寒蟬。拿著筆遲遲無法下筆,但在經過了劇烈的思想鬥爭以後,她終歸還是在字據上籤下了她的名字。
看丁小魚把名字簽下,韓諾微勾的唇角向深處又勾了勾。命人將字據收起來,卻聽他說道,“從明日起,每天到本世子的別院裡報道。”
“…啊?”
“怎麼?不行?”
看韓諾不然不悅的神色,丁小魚倉皇的說道,“不……不是,只是丁小魚尚需每日去宰相府……”
聞言,卻聽韓諾冷冷的喝道,“帶著你的傻子夫君來報道。”
“可……”
“丁小魚,你的理由太多了!”
“…是。丁小魚遵命!”
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