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丁小魚卻感覺自己如置身於寒冬臘月裡,一瞬,有冷氣竟從她的頭頂直寒到了腳趾。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跑。
這是丁小魚閃念而出的第一個想法。
雙眼一閉、牙一咬,她撒起兩隻腳丫子便向前狂奔而去。
韓諾:“……”
她這是把他當成活閻王了嗎?
眉頭一蹙,唇瓣囂張的一抿,隨著“駕——”的一聲,韓諾一甩皮鞭,他身下的高頭大馬便立即向丁小魚追去。
後面緊追而來的“噠噠噠”的馬蹄聲,讓丁小魚心亂髮麻:話說,她怎能跑得過一匹馬兒?
而丁小魚與韓諾這般詭異的追攆,也直看的路人心驚。面對路人詫異的目光,丁小魚只覺得自尊心再一次受到無端的蒙羞。
韓諾,這可是你自找的!
潔白的貝齒再次一咬唇瓣,丁小魚心一橫,索性一個迅速轉身,卻見她的纖手一揮,一枚黑色的藥丸,便準備從她的手中果斷的丟擲。
此藥,可是比會讓馬兒“發*情”的藥,更烈上了幾倍。
只不過,韓諾這次卻比她更快了幾份,似乎預料到她又會耍陰招,隨著她的眼前一晃,在她手中的藥丸尚未丟擲之前,韓諾已經緊緊的扼住了她的皓腕。
“沒想到,這種遊戲你竟然會百玩不厭。”此刻,韓諾的臉色早已黑若鍋底,他如鐵鉗一般的力度,直禁錮的丁小魚手腕生疼。
沒想到會被抓著正著,丁小魚那是滿臉通紅。
憋了半天,她滿臉通紅的梗著脖子否定道,“我沒有……”
“那這是什麼?”
韓諾黑著一張俊逸的臉龐,從她的手中一把奪過那枚黑色的藥丸,對她冷臉喝問道。
“我……這是我自己配製的藥丸。”丁小魚故意挺起脊樑,以掩飾住自己的心虛。
“說說這是什麼藥丸。”韓諾陰鷙的笑道。
這笑容,只看的丁小魚渾身直打冷顫。
“治療心虛、氣短的草藥。”
丁小魚臉紅囧紅的道,一邊用盡了力氣想要把自己的手腕,從韓諾的手掌中掙脫。
可韓諾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是又握緊了幾份,卻見他抿唇邪肆的一笑,在故意湊近她幾份以後,用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光注視著她低沉的說道,“既然你熟通醫道,倒不如隨我去看幾個病人如何?”
“啊?”聞言,丁小魚簡直要哭了。
“難道你不願意?”
韓諾再次紈絝的一笑,臉上還囂張的寫著“你敢”兩個字。
屢次與韓諾面對,丁小魚的內心深處總是感到一種莫名的懼怕,這種懼怕幾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反正就是看到他,她便有一種想找個地方鑽進去、立即避開的感覺。
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勉強嚥了一口吐沫,她哆嗦著說道,“不,不是。只……只是今天我還要去,去藥鋪裡坐診。待改日,小魚兒定……定當親自為,為您效,效力。”
“你是指要去“同仁堂”裡坐診嗎?”
韓諾一邊笑言,一邊將面前衣著黑袍的“丁小魚”往自己的懷中又揶揄的拉了幾份。
不知道為何,看到她在他面前唯唯諾諾、膽小甚微的樣子,他的心中竟有幾份變*態的快*感襲來。這種變*態的快*感,又促使他握著丁小魚手腕的力度,又加重了幾份。
此刻的丁小魚,幾乎快要被韓諾拉進了懷裡。
從沒有距離一個男子如此近過,由於距離太近,她甚至能夠聞到韓諾身上那縈繞著的、淡淡的松木香。
這樣的感覺,使得丁小魚原本通紅的俏臉紅的宛如滴色,一顆心也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刻意向後退了半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