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坐在桌前,而三個小廝見阿忘這麼和氣,也放開了心懷,取了筷子一起吃喝起來。
透過一頓飯,阿忘和小狗子他們的關係拉近不少,畢竟他要在這裡呆上半個多月,和幾個小廝把關係處理好,也方便一些。
吃過飯,阿忘和三個小廝閒聊了一會,聽到了不少金家院裡的小道訊息,搖頭笑笑,就藉口犯困回屋了。
一個星期時間,阿忘已經將玉石雕刻成了馬的樣子,大致看起來活靈活現,奔騰欲馳。不過就近細看,馬身上就有許多地方顯得比較粗糙,也就是接下來一個星期,阿忘要處理的部分。
“不錯!”細細觀賞了一遍阿忘剛雕刻出來的“粗馬”,雖然還需要處理,但是玉馬之中的靈氣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彷彿有了靈魂一般,讓趕來檢視的三少爺讚不絕口。
“阿忘師傅,你的水平很高啊!”三少爺難得藏不住自己的心底所想,笑著讚許道,“當初談得十萬人民幣手工費,現在看來有點寒磣,我自己做主就改成二十萬吧,希望阿忘師傅不要介意。”
對於三少爺的提價,阿忘也沒有拒絕。人家多給你錢,傻子才會拒絕呢!當然,阿忘的手藝也是值這麼多的。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阿忘將玉馬細節方面的刻紋都處理好了。用絨布將玉馬身上的碎屑拭掉,看起來彷彿真的一匹馬,只不過相對有點小而已。
將刻好的玉馬收好,阿忘出了房門,去廚房找到小狗子,讓他去找三少爺來。
聽聞玉馬刻好了,小狗子也有點興奮,立刻跑去前院了。而阿忘回房靜靜等候,這個院子比較僻靜,離其他地方也就有些遠,三少爺要走過來,要花上一些時間。
等候了許久,阿忘正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三少爺才匆匆趕來。對於阿忘精心雕刻的玉馬,三少爺只大致看了兩眼,絲毫不見以前的歡喜,讓阿忘心中微有忐忑。不過,隨即三少爺爽快地付了先前談好的二十萬人民幣,讓阿忘又有些摸不著頭腦。
“阿忘師傅,我還有點事,讓小狗子給你置辦謝宴,禮數不周,請擔待個則。”將裝滿錢的黑皮箱遞給阿忘,三少爺歉意地抱了抱拳,就帶著玉馬離開了。
對於三少爺的行為,阿忘想來他怕是真有急事,反正謝宴有他在是吃,沒他在也是吃,就無所謂地對小狗子點點頭,讓他去置辦酒菜。
沒有三少爺在,也就是阿忘一個人吃,索性他拉著小狗子一起。而小狗子這些天和阿忘混熟了,知道他的性格,一拉之下,便笑嘻嘻地坐了下來。
吃喝了一陣,兩人逐漸酒酣,阿忘隨意地問起了三少爺今天的奇怪表現。
“這事我知道!”小狗子也喝得有些多,一見阿忘問,立刻炫耀地回答道,“剛才我去找三少爺的時候,無意間聽他和一個客人在說話,好像說什麼以前搞毒的那些傢伙在附近拉起了一股勢力,還偷襲了幾個村寨什麼的,三少爺正在為這件事心煩。”
“那些人有不敢來縣城,三少爺心煩什麼?”阿忘有些奇怪的問道。
“金家可是咱們孟達縣最大的家族,在很多地方都有良田,”暈乎乎的小狗子瞪了阿忘一眼,似乎在為他的孤陋寡聞而氣憤,“孟達縣說是金家的地盤也差不多,現在有人在他們的地盤上搗亂,而三少爺在金家管的就是武力,負責維護全縣的治安,你說他煩不煩?”
“哦。”阿忘這才明白金家在孟達縣的勢力,而那個看起來淡然的三少爺卻是手握武力的實權人物,一時之間恍然大悟。
吃罷飯,阿忘拒絕了小狗子相送的好意,讓暈乎乎地他回去睡覺,然後用來時帶的破布將裝錢的皮箱包起來,放進扁擔筐裡,準備起身離開。
走了兩步,阿忘又折了回來,開啟皮箱,取出了兩千塊錢裝到褂子上的兜裡,再按剛才那樣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