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轉,現在他唯一能救師父的是,要在半個小時之內控制住局面,而控制局面最好的辦法就是,擒賊先擒王!
阿忘打量了一下大場周圍的其他五座吊腳樓,除了那個團長呆了那座,其他四座應該和這座被他“攻克”的情況差不多。
從那個被勒死的匪徒脖子上取下繩套,阿忘在他身上摸了摸,找了兩塊彈夾和一些零散的子彈,此外還有一個匕首、一個打火機和一些香菸。
將彈夾、子彈和打火機收進懷裡,把匕首和繩套掛在腰間,阿忘輕輕地拿起那把跌落在地上的AK47,仔細地看了看,大致明白了怎麼用,以前他見過寨子裡用來打獵的獵槍,在這基礎上,也不難理解AK47的用法。
把槍背在背後,拿著扁擔,阿忘輕輕躍下了後窗,偷偷摸向了相臨不遠的一座吊腳樓。
因為鄉親們不想自家的私事暴露在別人眼前,所以吊腳樓都是相錯開的,兩棟相鄰吊腳樓的人根本無法看到彼此,這也給阿忘此刻提供了便利。
槍,是阿忘準備逼不得已時用的,畢竟用槍就意味著暴露,暴露就意味著死亡,阿忘可不相信自己一個毫無軍事素養的人,可以抗衡一群手持槍械的暴徒。
輕輕地摸上吊腳樓,阿忘又是老法子,先用碎鏡子看了看情況,然後攻其不備,從背後下手勒死了這座樓上的匪徒。
沒有出現什麼意外,除了那棟匪首休息的吊腳樓外,其他樓上的五個匪徒都被杜飛一一勒斃。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阿忘也不敢停下,只能賭一把那個吊腳樓裡面只有匪首一個。
輕手輕腳地走到最後一棟吊腳樓後,阿忘又支起了扁擔,然後踩著扁擔抓住了吊腳樓的窗沿。
這次不像剛才,吊腳樓裡面是有人的,阿忘不敢掉以輕心,一隻手抓著窗沿,一手從兜裡掏出那塊碎鏡子,照向了樓內。
匪首就在裡面,藉著鏡子,阿忘看到匪首正趴在前窗上望著大場,正好背對著後窗!
好機會!阿忘沒有猶豫,單臂一發力,立刻躍進了樓裡。不過,阿忘的雙腳剛一落地,那個匪首就警覺地轉過了頭,看到一身寨民打扮的阿忘後,並沒有驚慌,直接去摸腰間的手槍。
“不許動!”阿忘一個健步竄了過去,從腰間摸出的匕首已經抵住了匪首的咽喉。
匪首一怔,似乎沒想到阿忘的動作這麼快,不過他還是聽話的停下了摸槍的手。
“啪!”見終於達到了目標,阿忘不由心神一鬆,正要推著匪首下樓解救鄉親們,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腦袋好像被重錘擊中一般,兩眼發黑,身體被巨力向後帶去。
“咚!”阿忘重重地摔在吊腳樓的木質牆壁上,頭暈了好一會,才重新恢復了清明。
抬頭一看,阿忘才發現吊腳樓門外還有一個匪徒,此刻他正一臉驚慌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匪首,而那匪首的喉間正噴薄著血液,想來是他剛才被轟退時,不經意間匕首劃過了匪首的咽喉。不過見那匪徒在發怔,阿忘也不猶豫,衝上前一把將他的槍奪了下來。
“你……你沒死?”手中的槍突然被奪,發怔的匪徒才回過神來,不過隨即他的臉色突然刷的白了,顫抖地問道。
“我當然沒死!”阿忘被問得莫名其妙,不過剛才被這小子差點打暈,沒好氣地回答了一句。
“金剛……”誰知那小子一聽,嘴裡喃喃了一句,直接暈了過去,弄得阿忘更是莫名其妙。
那小子暈了,匪首又死了,阿忘頓時大感頭痛,而這時,吊腳樓的樓梯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明顯剛才的巨響驚動了下面的匪徒。
遇到這種情況,阿忘也沒辦法了,拿著槍三兩步奔到後窗跳了下去,然後再從背後扯過先前弄的槍,一手一隻,衝到樓梯口,掃射起來。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