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孫!
“這個?”李正勳神色微微一窘,隨即正色道,“既然衡陽已經瘋了,那他所說的話怎麼能算數呢!”
“李老哥,令孫雖然是瘋了,但人說童言無忌,想來這樣令孫才說的是實話吧!再說了,即使令孫瘋了,但他的手下苟軍還是正常的,他所說的話,你們不會否認吧!”
“哼,苟軍只是一個下人,誰知道他是不是在你們夏家的威逼下,說了違心之言!”抱著李衡陽的李蘇茂這時突然插嘴道。他見夏鳴雪咄咄逼人,非要說他兒子勾結綁匪。再加上他剛才被父親逼著道歉,心中升騰起的怒火頓時難以遏制。
“李董事長,令公子的話也代表你的意思嗎?”聽到李蘇茂不客氣的言語,夏鳴雪的雙眼微眯了一下,然後冷然地向李正勳問道。
而對於夏鳴雪的詢問,李正勳卻沒有回答,只是點燃一隻煙抽了起來,顯然有預設的意思。
看到李正勳的態度,夏鳴雪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夏雷,把苟軍的證詞拿給李董事長看看!”
“是!”夏雷應了一聲,隨即從懷裡掏出他先前看過的那份供詞,放到了李正勳面前的茶几上。而他身後的苟軍,則頭耷拉得更低了。
“夏董事長,剛才宿茂已經說了,苟軍有可能已經被你夏家收買,所以他的證詞不足為信!”彈了彈菸灰,李正勳淡然地說道。這次他和兒子李蘇茂貿然前來,想不到夏家竟佈下了鴻門宴!既然他們準備不足,那就能拖就拖。等到今天離開夏家後,再想辦法填補上孫子李衡陽的漏洞!其實這會他已經相信,那個不肖孫子正是這次綁架的主謀,只是因為利害關係,他絕對不能承認!
“呵呵,今天董特首也在這裡坐著,既然李董事長認為這件事是我們夏家的構陷,那就請好好看看這份供詞!其中有令孫在五天前給非洲某一傭兵團轉賬一千萬人民幣的資訊,而這次我們抓獲的另一個綁匪頭目,就是那家傭兵團的一名分隊長!”看到李正勳撕破了臉,夏鳴雪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直接使出了最後一擊!
“什麼?”聽到這個巨大的破綻,李正勳一驚,連嘴上的菸頭掉在身上也顧不得了,慌忙抓起面前的供詞看了起來。
“爸,你怎麼了?”見李正勳看完那張供詞後,一下像是老了十歲,李蘇茂也顧不得趴在他身上睡覺的李衡陽了,緊張地湊過來問道。
“你自己看吧!”嘆了口氣,李正勳將那張供詞遞給了李蘇茂,然後轉向夏鳴雪道,“夏妹子,這次算是老哥打臉了,生了這麼一個不肖的孫子。看在我們夏李兩家交情的份上,老哥賠償你們四海集團四十億人民幣,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哼,難道李董事長是在和我們四海集團比錢多嗎?四十億,我夏鳴雪還不放在眼裡!”聽到李正勳突然變了口氣,夏鳴雪心中不屑地冷笑一聲,見硬的不行想來軟的嗎?“倘若綁架我們夏家人的綁匪被抓住後,給與兩倍勒索金的賠償就能脫身!此例一開,那以後我們夏家人的人身安全還怎麼保障!”
被夏鳴雪義正言辭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半響後,李正勳才疲憊地問道:“夏妹子,難道這次真的不能放過我們李家嗎?”
“我也要為我們夏家的人考慮!”語帶雙關冷冷地回了一句,然後夏鳴雪轉向夏雷道,“夏雷,送客!”
“唉!”聽到夏鳴雪的明言拒絕,李正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長嘆了一口氣,便默然地起身告辭了。不過李蘇茂在攙著李衡陽離開時,卻回頭怨毒地望了夏鳴雪和夏雷一眼。
“想不到堂堂李家,竟然出了如此敗類!”看著李家爺孫三人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離開夏家,董啟民長嘆了一聲說道。他心中明白,這次的夏李兩家之爭,李家已經完全落敗。以後,香港第一豪門的名頭,就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