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他對她無名的恨與折磨、恨年少時愚蠢付出的情和那虛偽的人。如今呢,卻又平添了無數跨不過的新傷,是他讓無辜的她,替那作嘔的狗太尉揹負了十餘年的冤枉債;讓她苦命的孃親一世悽苦,連最後的死都不得好下場……一切的一切,都緣自他在漠北突然出現的那個夜晚,你讓她如何還能回去與他重新開始?
就如被撕裂的肌膚,剛剛才解了線恢復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