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死多少。”
姬術哈哈大笑,高興的和眾將官推杯換盞,喝得酩酊大醉。
帳外,今晚守夜的陳六子巡邏到這裡,聽到這裡緊張地四處望了望,自言自語的說道:“去他奶奶的,當將軍就是好,天天小酒喝著,肉食吃著,命真是好啊。”
一同巡夜的張三啐了他一口:“你小子就別做夢了,咱們沒這個命,別在這裡瞎晃悠了,趕緊查完,也好快快回去,睡個好覺。”
正說話間,兩人忽感夜風陣陣吹來,嗚咽有聲,彷彿鬼哭一般,不禁打了個寒戰,加快了前進的腳步,嘴中罵罵咧咧個不停。
此時,兩人已經離開駐軍大營百來步了,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肚子,躲在高高的草叢中方便。
月牙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血紅,月光幽藍,遠近的一切事物彷彿變得朦朦朧朧,看得不太清楚。
正在出恭的兩人側耳聽到一陣咻咻的氣息聲自前方傳來,他們看到了一生最恐怖的場景。
大營內,不斷有人慘叫:“救命啊!有妖怪……”呼喊聲還未落音,然後就此無聲,詭異至極。
一個個幽靈般的黑影在空中飄來蕩去,身子懸空,“吱吱呀呀”的吸血聲,詭異恐怖。剎時間,鬼哭狼嚎,陰風陣陣。
陳六子和張三這兩個低層的大頭兵直被嚇得頭皮發麻,雙腿發軟,生生的暈死過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黑暗中無聲無息的踱出兩道身影,空氣頓時變得肅殺起來,充滿了似有似無的壓力,方圓十丈內所有的蛇蟲鼠蟻彷彿感應到什麼,齊齊噤聲,黑暗中呈現出死一般的寂靜。
幽暗的月光下,映照出當先一人的面貌——怒眉鷲目,猙獰恐怖,全身血紅色長袍,裸露出出的手臂乾瘦如柴。他整個人負手兀立,竟似飄懸於半空之。在他的身後半步,站立著一個曼妙的女子,紫色宮裙罩身,神色冷漠。
血袍男子望著夜幕下散落在營帳中,圍做幾圈不停地歡歌狂舞計程車兵,嘴角輕輕掠起難看的笑容。
紫衣女子看著這一切,冷漠的說道:“這三千士兵可全是他的人,再加上百萬兩黃金,犧牲這麼大的代價,看來這次他是硬下決心,準備真的投靠帝國了。”
血袍男子沉聲道:“他這是狗急跳牆了,堂堂大將軍府任賊人自由出入,他差點死在自己的地盤上,坐立不安。偏偏此時公子韓非和國相張開地趁火打劫,在他養傷之時拿掉了他的韓宮侍衛權,同時還請動族老想讓他離開新鄭,前來平陽抵禦帝國的鐵騎,要不是他忍痛從京都守衛軍中挪出百萬餉銀平事,早就火燒眉毛,危在旦夕了。”
紫衣女子輕咦一聲,“哦,哪夥賊人這麼大膽,敢捋姬無夜的虎鬚?”
“一兩隻不自量力的老鼠,不知天高地厚。此次計劃必須成功,你知道了嗎?”
“自然知道,山鬼大人。”紫衣女子隨口答道。
山鬼,陰陽家的神秘人物,暗中潛伏在六國不知名的角落。歷代山鬼皆為女子,此代山部出現一男子異峰突起接掌山鬼之位,是為血袍中年。
“我提醒你一句,天地陰陽,道法無情,太上忘情之路方可得長生大道,你不要忘了,少司命。”
紫衣女子略微皺眉:“太上忘情,我自然知曉。但我是木部之人,山鬼大人暗中監視我的行動,不免管得太多了嗎?”
血袍中年男子冷聲說道:“哼!不要忘了,你們木部當年可是有個大人物為了所謂的情愛,放棄尊貴的月神之位,自廢修為,叛出陰陽家。我不過是提醒你,不要飛蛾撲火,重蹈覆轍。”
“是嗎?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我的事也輪不到你來插手。”紫衣女子撩起額千的青絲,略帶寒聲的說道。
山鬼面色一青,道:“本座一向相信,以你之能,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