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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根本攔不住。胖子大叫:“繩子!帶上繩子!”他也不理會,幾下就往上縮了進去

我一看他不帶繩子不行啊,立即對胖子叫道:“蹲一下。”胖子大怒:“他孃的都當老子是馬伕啊。”我不去管他,貼著他的身子就歪歪扭扭地爬了上去,他託了我一把,我用力一蹬腿也竄了上去,無奈力氣不夠,屏住呼吸撐住孔壁想把腳也提上來,結果沒幾秒就滑了下來,直接摔在胖子身上。再來一次,還是那樣,一下明白自己的體質肯定是進不去了。

我站起來揉了揉摔通的地方,抬頭就看到悶油瓶艱難地從洞裡面前進。他太高了,膝蓋無法著力,只能用小步上,十分消耗體力。我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這隕石會不會活的,這些孔洞就是它進食的陷阱,悶油瓶在自投羅網。

但是隨即我就意識到這不可能,再想腦子已經一片混亂,無法思考了。我就這麼抬頭看者悶油瓶爬上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悶油瓶也完全消失在空洞的深處。

我再也坐不住了,一直堅持站在洞口往下看,希望能看到有燈光返回,然後他們兩個都安全地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心急如焚地等著,從焦慮到冷靜,從冷靜到麻木,從麻木到腦子一片空白。

十個小時之後,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悶油瓶也沒有回來,文錦也沒有回來,空洞裡沒有一點聲音。這兩個人,好象這些孔洞帶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第十六章:繼續等待

我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做,足足等了三天時間。這三天裡,我唯一注意的地方,就是那個他們消失的洞口,這是一種多麼漫長而又焦慮的過程,我想只有設身處地的人,才能體會。

期間,我曾經不止一次地想進入那個洞口,但都以失敗告終。這實在不是普通人力可以攀爬的通道,我最高的一次只爬上去十米,已經完全理解,小腿抖得如篩糠。

這批人中,三叔的那批夥計必然不敢深入,唯一有可能進去的是黑瞎子,但是他始終沒有表現出那個意思,我想他大概是覺得進去也沒有把握能出來。營地裡氣氛沉悶,那個拖把好幾次都催著離開,說這兩個人可能已經死在裡面了,既然我們不可能進去,那麼還是省點力氣和乾糧為出去做準備。

我無法接受,千辛萬苦來到這裡會是這個結果,我矇頭幾乎聽不進去這些話,腦子裡只想著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文錦解開了繩子,她是故意的,我想起了她臨走前的笑容,我感覺她可能早就計劃好了,這麼說她知道在裡面會遇到什麼情況,知道會有這種不出來的情況發生。

文錦一路過來,話都說的很宿命,她這幾年來的生活簡直無法形容,她有這種想法是有可能的,也許她在裡面發現了並沒有解決她屍化得辦法,所以萬念俱灰,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悶油瓶呢,他為什麼不出來,這就說不通了,我能肯定這裡面一定發生了一些什麼。

會是什麼呢?簡直沒有稽核的方向去想,他們是否迷路了?我想這裡面得孔道蜿蜒曲折,形成了無盡的迷宮,進去之後就無法出來,但是這又無法解釋文錦為什麼要解開繩子。

我腦子裡慢是無比焦慮的念頭,休息的時候眼前就看到一隻深洞,閉上眼睛也是深洞。

之後的情形我實在不願記述下來。

第四天開始,拖把這批人就開始不停的發牢騷,我心情非常糟糕,幾次藥盒他們打起來。但是那個洞裡還是沒有稽核的動靜,一度我甚至懷疑,是否文錦和悶油瓶壓根就沒有存在過,這一切都是我們的臆想。

不安和焦慮越來越重,我的心裡開始承認拖把他們說的可能是正確的,但是我的理智又讓我必須和他們爭吵。這讓我幾乎崩潰。

到了第六天,拖把終於帶著人走了,在他們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