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也沒客氣;向金恆他們笑道:“到了莊叔這;就是到家了;隨便。”
金恆雖然不大願意跟這些江湖人打交道;但他畢竟不是那種愣頭青;知道這種誠應該隨便一些;以顯對主人的尊重;當下向莊子期一笑;慢慢喝起了牛nǎi。
李易忙了這一晚上;還真有些餓了;喝了一口牛nǎi;胃裡暖暖的很舒服;卻也沒覺得這牛nǎi有什麼好喝的;不過是味道純正一些。
隔了一會兒;莊子期才問起事情的前後經過;李易一一說了。
孫顯才道:“看來事情不大好辦哪;單是一個柳飛紅就不好對付;他跟陸亭候這些人又勾結在一起;恐怕這塊骨頭很難啃。
我爸的一個手下;跟柳飛紅的手下認識;他們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打聽到的這個訊息;我晚上還過去找柳飛紅要人來著;這個你也知道了;不過這小子很不給面子。”
莊子期淡淡的道:“飛紅何止是不給你面子;嘿;有野心的人只有兩種;一是經歷的多。一是經歷的少。前者對相關的技術輕車熟路;後來無畏。”
李易知道這種誠下;不方便問和柳飛紅有關的事;兩大勢力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總有個明爭暗鬥。要是直接問。沒準會引起莊子期的反感。
雙方談了一陣;也沒有什麼實質xìng的突破;莊子期說第二天會派手下再出去打聽一下;等事情有了進展再說。
這時已經很晚了。天都快亮了;莊子期回去休息;孫顯才給李易等人安排住處;他本想跟李易多聊聊;不過這時大家都又困又累。便叫李易和梁忻住一間房;金恆另住一間;各自睡了。
李易和梁忻一起洗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當梁忻柔軟的身體完全埋在李易的懷裡時;兩人都忘了時間和空間。
梁忻用手指輕輕撥弄著李易頭上的燙傷;幽幽的道:“如果金大哥能讓這件案子再次引起國際上的關注;我願意出庭作證;我知道很多朱老闆和吳局做過的事情。”
李易吻著梁忻的額頭。道:“我為你想的不周;很多事情你自己也參與過;如果你去當人證;最終你自己也會被判刑。”
梁忻一笑;道:“有你關心我就足夠了。我只是參與;並不是主謀;又沒有什麼大的罪過;不會進去太久的。”
李易道:“吳明宇這些人很難對付。你如果進了監獄;我就怕你在裡面出事。”
梁忻的聲音顯得有些飄忽不定。似乎是在說“我這輩子已經無所求了;出事我也不會在乎。”
兩纏綿良久;天已經亮了。
第二天李易一直睡到十點多才醒;出去跟孫顯才見了面;大家一起到餐廳吃過飯;便到客廳坐下喝茶。
剛聊了沒幾句;忽然有手下來報:“少爺;外面柳幫主來了;說有事要找你。”
孫顯才冷哼一聲;道:“來的好快呀。阿易;你先跟你的朋友進去躲一下。我跟惜文在這裡應付他。”
李易點點頭;將一枚訊號接收器摸出來;粘到了沙發上;道:“我用這個能看到這裡的情況。”這才帶著梁忻和金恆躲到裡間。
李易將手機拿出來;三人一起坐下看手機螢幕裡的顯示。
過不多時;柳飛紅帶著哈淳從外面走了進來。
李易見哈淳頭上青筋暴露;顯然對昨晚的事怒氣未消;不過也是;像這種脾氣xìng格的人;吃了這麼一個大虧;自然很在意。
孫顯才現在佔據了主動;態度便從容了不少;見柳飛紅表情平淡;顯然是在故作沉穩;當下也不提別的;引柳飛紅坐下;正坐在訊號接收器的對面;哈淳則自行站到了柳飛紅的身後。
林惜文給柳飛紅遞上一支菸;隨即一語不發的坐在孫顯才身邊。
孫顯才道:“今天東昌天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