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忙在她幾處大穴上揉了幾下,林美心痛苦稍減,道:“我。我胸口疼。”
李易不想耽誤時間,便要送林美心去醫院,忽然江大同急匆匆的進來,似乎找李易有事,見林美心四肢露在浴巾外面,顯然身上沒穿衣服,忙定住腳步。道:“師父,外面有人送來一張紙條,你快看看。”
李易心裡一動,便要搶過去拿過紙條,忽然蔣銳喝道:“李易別動!紙條上面可能有毒!”
李易的手已經伸出去了,忙又縮回。叫江大同把紙條放在地上,用筷子把紙條夾過。
只見上面寫了幾行字,“南美蛇毒,兩天xìng命,我有解藥。明晚來取,只限一人。切記切記。”
下面落款是一個汪字。
李易這才知道原來汪蘭不知什麼時候,給林美心身上下了蛇毒,自己居然一點察覺也沒有,看來是在林美心進粥店之前就下了手。
李易把紙條傳給蔣銳她們看了一遍,大家也都沒了主意。
李易叫江大同穩住心神,將他臂上幾處穴道閉住,暫緩毒氣上升,又用手機將紙條掃描了一遍,果然上面有一層植物提取液的成份,只是來源不明,但是絕對有毒xìng。
江大同定力還算可以,並沒顯得太過驚慌,道:“剛才門外有人向門上扔東西,我開門一看,是石頭外面裹著這紙條,沒想到居然有毒。”
李易把紙條燒了,把紙灰衝入馬桶,看林美心痛苦的已經有些神志模糊,心裡有如刀絞。
李易來回走了幾圈,忽然停住腳步,道:“明晚我去,一定要把解藥拿回來。”
蔣銳道:“不行,他們不是會真的給你解藥的,你這麼做只是一步一步的進入人家圈套裡。”
李易急道:“可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
蔣銳見李易有些著急,安慰道:“只要是毒,就有解藥,咱們可叫汪蘭或者其他人也中了毒,再逼汪蘭拿出解藥。”
這方法是正規方法,李易本也能想到,只是關心則亂,一時急的沒了方向。
李易給黨天宇打電話,把黨天宇請來給林美心和江大同解毒。
黨天宇給兩人號了號脈,道:“這種毒我從來沒有見過,用現代醫學解釋,應該是脂溶xìng的,也就是經面板接觸可以滲透吸收的。現在兩人的體表都沒有毒,可見毒素已經完全被吸收了。
我可以先開一副安神解毒的藥,不過效果肯定不好,這種毒得有特效解藥才行。”
李易長嘆一聲,道:“那就麻煩黨大夫了。”
李易這時想起齊蘭臨走的時候,說自己不敢叫jǐng察,當時以為只是一般xìng的示威,這時才知道,原來林美心身上早已中毒,齊蘭才肯定自己不敢報jǐng,否則的話,只要他們幾個一走,不來赴約,那解藥就沒著落了。
李易看著林美心微顫的睫毛,心裡又疼又愛,真恨不能自己替她中毒。
好不容易熬過一晚,林美心吃了黨天宇的藥,神sè好了一些,可是眼黑唇紫,手腳冰涼,毒xìng只是暫時給逼住了,還是沒有解。
江大同後來也跟林美心一樣發作了,只是他似乎中毒不深,又及時被李易點了穴道,也喝了黨天宇的藥,所以還熬的住。
可饒是如此,江大同頭上的汗珠仍然一滴滴的向下滾。
第二天一天,李易都坐臥不寧,恨不得太陽趕緊下山。
丁小秋和鞏兵兩人在白天的時候,已經偷偷的去小竹林看過了,並不見埋伏有人。
開發區小竹林是一片真的竹林,佔地面積也不算很大,屬於類似自然公園的地方,位置比較偏,一到了晚上就沒有什麼人,不過風景不錯,白天時,常有人去打拳跳舞。
李易這一天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