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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白梨也笑道,“確實。你逃走後,我和三妹會好好打理鴛鴦樓的。”

胭脂看她,唇間染笑,“誰說我要逃?我不但不逃,我還要好好的在皇城打理鴛鴦樓,賺我的錢,過我的安寧日子。”

白梨一愣,雖然聽著很大話,但卻意外讓她覺得……可信。見她面色泛著奇怪的紅暈,抬手去碰,真能燙熟雞蛋了,她咬了咬牙道,“你是如何用這腦袋想出這些法子的。”

“因為……想活下去……”

想活下去,只是想好好和喜歡的人一起活下去而已。她好不容易得到的男子,總不能在就要長相廝守時,她就這麼死了,讓別的女人白白得了便宜。

他是她的,誰也搶不走,也決不願拱手相讓給其他女人。若會如此,她寧可拉他一起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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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我出面?這倒不是難事。”

齊慕話落;蘇洛心就長長鬆了一氣,坐□倒了杯茶水,她來時真怕他記恨在心;不肯幫胭脂,看來是她小人之心了。

他又笑道,“可我為什麼要幫她?非親非故;拒了我的媒婆,拐了我的世子妃;幾乎毀了我們全部人在月國的心血,我為何要救她?她如今死了,對大家都好。”

蘇洛心忍著沒潑他一臉水;“你不是喜歡過胭脂嗎!”

“確實是喜歡;過。”齊慕微微思量;“若是你的話,我倒是會救。”

蘇洛心冷笑,“不需要。”以她的脾氣,早該把杯子扔他臉上,然後轉身就走。只是她不能,胭脂那樣囑咐過,她無論如何都要求他點頭。

齊慕見她各色神情錯綜在臉上,笑了笑道,“一個人做什麼事,總要付出點代價。”

“我給你錢。”

“我不缺。”

“我給你為奴為婢!”

“不缺。”齊慕半躺在椅子上,一臉玩味,“如今我只對你的身子感興趣,你願給麼?”

蘇洛心一頓,他又輕笑,“你也只能是為她做到動動嘴巴的地步而已。”

“不要用激將法……這兩者沒關係,這是羞恥心問題!”蘇洛心看他,“酒樓那次我們倆躺在一起,是你故意安排的?”

齊慕笑道,“你自己猜的?”

“胭脂說的。”

“我早就說過,胭脂和我都是一類人,面善,心惡。你把她當摯友,她卻並非如此。她曾背地裡陷害過你,挑撥你和連家下人的關係,挑撥你和連梟的關係,你還把她當朋友?”

蘇洛心搖頭笑了笑,“我當初也對她不好,明知道她是通房丫頭,還非要趕她走,搶連表哥。剛開始誰能交付真心做朋友呢。我只知道,她救我幾次,邊城、香山、土匪山,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了,我只是沒個清白,又有什麼。”

說完,手已解開圍袍帶子,慢慢褪去衣裳。

齊慕不語,盯著她那微顫的手指,明明那麼不願意,明明只是朋友而已,何以會為對方做到這個程度?他抿了抿唇,“我不會白白要你身子,我娶你可好?”

蘇洛心這回連看也不看他,“本來我是有那麼點喜歡你,畢竟你不露出小人一面時確實很優秀。可是你今晚這麼做,我想想就倒胃口。身子你白白要一晚,就當餵狗了,我不要你娶,離的越遠越好,免得一輩子膈應對方。”

“當初在客棧,你不要我娶。如今就算真把身子給我了,你也不想嫁。姑娘家的清白在你眼裡一文不值麼?那跟青樓女子有何區別?”

蘇洛心解開腰帶,面上輕輕冷笑,“你不懂,我也懶得解釋。”

齊慕是不懂,非常不懂。他心底覺得他似乎能理解她,可那種感覺又說不上來。見她脫的只剩下裡衣,淡聲道,“我承認自己並非君子,只是人心初生,心皆非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