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什麼也沒幹啊……”唐韻放下報紙,端起卡布奇諾淺嘗了一口,繼續說道:“一直在自己的房間好好睡覺來著。”
“那……為什麼……”龐勁東看著唐韻一臉無辜的表情,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方式說出昨晚的事。猶豫了一會,龐勁東問:“是你讓長野風花那麼做的嗎?”
唐韻裝作饒有興趣的樣子,立即追問:“長野昨晚都做什麼了?”
如果龐勁東說長野昨晚進了自己的房間,唐韻接下來的一個問題肯定是長野進去之後都幹了些什麼,而龐勁東還沒有臉皮厚到可以毫不在意的說出整個經過。
結果,面對唐韻的故作糊塗,龐勁東還真的就無可奈何。
龐勁東咬了咬牙,丟下一句:“你自己心裡清楚!”
如果唐韻此時的談話物件是任何一個其他人,那麼這次談話也就到此為止了,不過唐韻雖然有意逗弄一下龐勁東,卻不想真的把自己的口才和心機用在龐勁東的身上。
看著龐勁東有火發不出來的樣子,唐韻收起笑容,鎮定自若地說:“我昨晚和長野談過。”
龐勁東已經站起身準備離開,聽到這話又坐了下來,急忙問:“你和她談的什麼?”
“我首先問她,是不是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她說自己是你的人,可以為你做一切事。我於是告訴她說,龐老闆你最近有那方面的需要,但是身邊有沒有可以解決的人,她應該在這方面盡一點責任。”
“你……”龐勁東指著唐韻,很想破口大罵,不過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長野長得很漂亮,你對她又擁有絕對的權勢,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從來不碰她。如果換作其他正常男人,恐怕不等長野獻身,就先主動下手了。”
“不要把你的那套行為準則強加到我的身上,我現在這裡鄭重的告訴你,如果我喜歡某個女人,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的躺到床上去,絕對不會利用自己的權力命令她這麼做,更不會用什麼事脅迫她這麼做。”
唐韻大驚小怪的說:“哎呦,知道你高尚,不用表白了。”
“這不是高尚與否的問題,而是我的行為準則,懂嗎?”
唐韻翻了翻眼睛,回答:“懂了……”
“那麼以後我不希望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唐韻沒有做出承諾,反而問龐勁東:“這麼說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了?”
“當然沒有。”
“長野沒去你的房間?”
“去了,但是被我拒絕了。”
“為什麼?”唐韻感到無法理解,奇怪的說:“你在當時應該不知道這是我的主意!”
“我的確不知道,但是在我無法接受在事前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別人安排自己的性生活。”頓了頓,龐勁東補充說:“更何況長野風花是我的手下,而不是其他,我不希望這種關係發生混亂,所以你以後不要自作主張了。”
唐韻仍然沒有答應,而是又提出了一個問題:“為什麼長野風花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呢?”
“這是山口組的規矩,任何成員都要對組織領導絕對服從,現在她脫離了山口組,所以這種絕對服從的物件就換成了我。”龐勁東想起長野風花一直以來的表現,若有所思的說:“看來我有必要讓她知道這裡不是山口組,所以山口組的那些規矩不適用於這裡。”
“那是你的自由,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做這些可是為了你好!”
唐韻一本正經的表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讓龐勁東哭笑不得;“謝謝啊,我代表全家謝謝你,我永遠忘不了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唐韻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不用客氣,誰讓我們是朋友呢!”
“你還真敢順杆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