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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老師才對,我分到中醫門診來,就是來向您學習的,您可別這麼叫,折殺我了!”

“能者為師,司徒要向師傅學習的地方還很多,還請師傅不吝賜教!”司徒空說著話就要跪下磕頭。

“別!司徒老師,您要再這樣,我可就沒法子在這裡待了!”薛飛忙讓開,伸手拉住了司徒空。

“師傅不認我這個徒弟,今天我就不起來了!”

薛飛真是犯了難,認吧,人家一大把歲數都快可以做自己的爺爺了,再說自己這個便宜師傅能教人傢什麼?穴位都告訴了,他沒別的東西。不認吧,這老爺子顯然是認了死理,總在這裡跪著也不是個事,讓別人看見了還不定怎麼說呢?

“你先起來再說!”

“不,你不認我,我就不起來!”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我是你師傅,那麼師傅說的話你聽不聽?”

“你要認了我,我當然聽!”

“聽就好,師傅讓你起來你起不起來?”

“起來!”

“好,假如我認了你當我徒弟,我讓你起來了,你當然要起來,可你一起來,我就把你逐出師門,還是不認你當徒弟,你怎麼辦?”

“那我還繼續跪!”

“這麼迴圈下去也沒意思,我說咱倆還是以平輩論交好不好?我也不叫你老師,你也別認我當師傅,你大,我喊你一聲哥,有什麼問題咱倆算是交流,切磋。到時候我也問你幾個問題,你也給我解答一番,就算是扯平了!”

“可我能給你解答什麼問題?”司徒空猶豫道。

“‘三人行必有我師’,我還能不向你請教問題了?別忘了,我到這中醫門診來就是向您學習來了。”

“也好!”司徒空本來就是想透過一種方式來拉近和薛飛的關係,以師徒的名分好名正言順地向薛飛請教,見薛飛的態度堅決,知道他是肯定不會接受,也只能罷了,腦中又冒出一個念頭。“不過,你剛才說的你喊我一聲哥哥,那麼不如咱們就結為異姓兄弟如何?這個你再不答應,我就真的長跪不起了!”

“這個,好吧!”薛飛很是無奈。

當下二人捻菸頭為香,狠狠地幾個頭磕下去,說了幾句同生共死的話,算是完成了儀式。

剛站起身,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

“爸,有你一封信,寄到我那裡了。”漢子動手包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司徒空。

司徒空接過信對薛飛笑道:“呵呵,這是我兒子司徒嶽,司徒嶽,還不見過你二叔!”

“二叔?”司徒嶽詫道。

“對,是你爸剛認的,一個頭磕下去,八拜結交的二叔。”

司徒嶽看看地上還在冒煙的三根菸頭,面上很是尷尬。

薛飛比司徒嶽的尷尬也不少,忙道:“不用,不用,咱們各交各的,各論各的。”

“那還行?”司徒空嗔道:“雖說你的歲數比他小,但這輩分倫理大事可不能廢,司徒嶽,你還不叫!”

司徒空面向司徒嶽的言語中顯然加上了父親的威嚴。

“二~~叔。”司徒嶽臉漲得通紅,卻不敢違背父親的命令,小聲訥訥道。

薛飛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爸,信送到了,我走了!”說完,司徒嶽逃也似地跑了。

“這孩子,一點禮貌也沒有,哪有一點做晚輩的樣子。”司徒空地看著兒子的背影喊道,心中很是得意,這二叔一叫關係可就不同了,轉過身撕開了手中的信封。

一個燙金的青色請柬從信封中掉下來落在桌子上,司徒空的臉色霎時變了。

素青色請柬,上面寫著幾行燙金小字:臘月初八,崑崙山望月峰,敬請司徒故人蒞臨一敘。青谷唐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