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龐勁東的心跳速度更快了,甚至進而產生了一種衝動,想要現在就把唐韻按倒在沙發上,狂風暴雨般的滿足唐韻的這個要求。
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龐勁東感到兩道恨恨的目光掃了過來,龐勁東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下週圍,發現一道目光屬於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龐無雙,另一道則屬於陳梓陽懷裡的陳冰晗。
兩個女孩都對龐勁東與唐韻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表示不滿,只不過互相間也有一些差別,龐無雙是怨毒,而陳冰晗則包含了濃濃的醋意。
龐勁東感到很不自在,咳嗽了一聲提醒唐韻,卻不知道唐韻早就已經發現了。
唐韻告訴龐勁東:“今晚十二點來我的房間!”
“哦!”龐勁東近乎是機械的點了點頭,只是說不清楚究竟是因為發自內心想答應唐韻,還是僅僅為了不讓龐無雙和陳冰晗繼續誤會而勉強敷衍。
唐韻離開龐勁東,坐正身體,提高了聲音讓屋子裡的所有人都能聽到:“我認為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兇手另有其人!這也就是說,陳梓風並非真正的兇手,卻被栽贓嫁禍,而真正的兇手與賴海雄是串通一氣的!”
“啊?”聽到唐韻的這句話,屋子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其實這個可能性還算是淺顯的,屋子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想到,只不過都自動忽略了,因為幾乎沒有任何證據支援。
“你根據什麼這樣說?”龐勁東感到很鬱悶,被唐韻一番調戲之後,得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答案。
“從陳梓陽先生遭到第一次謀殺開始,大家都直覺的斷定陳梓風就是兇手,所依據的無外乎兩點,首先是以陳梓陽先生的為人很難結下什麼仇家;其次則是陳梓風有前科。”唐韻知道自己的話會遭到質疑,只是嫣然一笑:“你們好好想一想,難道僅憑這兩點卻再沒有其他證據,就可以斷定陳梓風是兇手?”
龐勁東搖了搖頭說:“你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作案動機!”
“你聽我說把話完。”唐韻點點頭,告訴龐勁東:“我接下來要說的就是作案動機,所謂的作案動機很明顯,那就是謀奪陳氏集團內部的權利!你們也想到了這點,於是又把矛頭指向了陳梓風,覺得似乎只要陳梓陽先生一死,權力自然就會落到陳梓風的手裡,卻沒有想到其他人也可能成為受益者!”
“還有誰可能是受益者?”陳梓陽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當然是我們家的那些人了!”
“你們家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陳梓雲,另一個是陳明駿。我先說陳明駿吧,我聽說過這個人稱陳公子的紈絝子弟,要說在風流場上當個急先鋒倒還夠格,這樣周密的計劃恐怕不是他的腦袋能夠想出來的;再說陳梓雲,陳梓陽先生剛住到博愛醫院,他就知道了。如果他是元兇,恐怕一早就動手了,而且也不會派那麼多人軟禁陳梓陽先生,更沒有必要費盡心機綁架陳冰晗。”
“你說的有道理!”陳梓陽點了點頭,苦笑著說:“只不過按照你的說法,就沒有人有嫌疑了!”
“你應該感到很高興,家裡的人還沒有想到謀殺你!”唐韻對陳梓陽的懦弱感到很不屑,只不過表面上沒有流露出來:“但畢竟還是有人要殺你!”
陳梓陽沒有聽出唐韻話裡含有挖苦,沉思了片刻之後問:“你的意思是說,在我死了之後,還會有其他人得到好處?”
唐韻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對!”
“可會是誰呢?”龐勁東奇怪的說:“如果陳氏集團是上市公司,我們可以推測有人想透過謀殺陳梓陽,來操縱陳氏集團的股價!但是陳氏集團並不是上市公司,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
“現在還不知道!”唐韻從茶几上拿起一盒摩爾,優雅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輕輕的吸了一口,接著說:“或許有人可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