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獵物有時候也是會說話的”
聽了孟翔的話,鎮長的眼底閃過了一絲亮光:好聰明的孩子!他知道婁無量和婁德水父子在楓樹鎮有權有勢,可以輕易接觸到白頭金雕,完全可以在他舉證的時候破壞掉證據,或者偽造出有利於婁德水的證據來現在他以舉證需要,將它們拿到高臺上,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將再也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看著孟翔平靜的眼神和鎮定的態度,鎮長心中泛起了一個嘀咕:難道這個孟翔真的射殺了那三隻白頭金雕嗎?
不過面對孟翔合情合理的要求,他無法拒絕,招手叫來了兩個人,讓他們將三隻白頭金雕拿到臺上在這個過程中,他悄悄地觀察了婁無量和婁德水的神情,現他們似乎有些坐立不安,這更加重了他心中的疑惑
很快,三隻翼展過了一丈,白頭黑身,隱隱泛著淡淡金光的大鳥被抬到了臺子上,不過它們剛剛放下就被用白布蓋了起來
鎮長笑了笑:“我將金雕的屍體蓋起來是為了更加公平,我想二位是不會怪我多事的現在二位可以陳述了,先我想問一問,三隻金雕的致命都在什麼地點?你們不需要直接說出來,寫在紙上就好”
說著,有人遞給了孟翔和婁德水每人一張紙,一支蘸好了墨的筆二人都沒有猶豫,抓起筆,一揮而就
鎮長看了看兩章紙上的字,都不多,一張紙上的字鐵畫銀鉤:一隻左眼,兩隻右眼,皆是貫穿傷∏孟翔的
另一張紙上的字就差了很多,歪歪扭扭的:三隻都被射中了眼睛∏婁德水的
鎮長將兩丈白紙展開,高聲說道:“孟翔和婁德水的答案基本上是一樣的,寫的白頭金雕的致命傷都是眼睛”說著,他向臺上臺上的人都展示兩張白紙上的字緊接著,負責檢驗的人就當眾了宣佈了結果,確實是眼睛
鎮長將手中的紙張交給了一個下人,看著孟翔和眼睛笑道:“既然二位小朋友的答案是一樣的,那麼你們可不可以提出其他的證據呢?”
還未等孟翔和婁德水說話,劉掌櫃就出了抗議:“鎮長大人,不公平婁德水拿著白頭金雕,他自然知道它們的致命傷在什麼地方而孟翔能夠回答對您提出的問題,恰恰可以證明白頭金雕是他射殺的如果不是他射殺的,他又沒有見過白頭金雕,他又怎麼可能是知道白頭金雕的致命傷是眼睛呢?”
臺下的圍觀者聽了劉掌櫃的話,開始紛紛出言支援孟翔◎長轉過了頭看著婁德水:“婁德水,你對劉掌櫃的質疑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個……這個……”婁德水的額頭上也見了汗,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劉掌櫃他這是在胡說剛才長福長壽他們自己也說了,他們是在搶奪我的獵物時和我生的爭執,他們是看見過白頭金雕的≌孟的知道白頭金雕的致命傷,一定是他們告訴他的所以,劉掌櫃的推理不能成立”
鎮長沉吟了一下:“婁德水說的也有一些道理那麼這一點就放下吧你們兩位繼續舉證”
婁德水看著孟翔,眼中透出了一絲挑釁,不過孟翔絲毫不為所動:“鎮長,我還有一個證據,我在射殺獵物之前,都會在箭桿上塗上漆樹汁,請鎮長檢查一些白頭金雕的傷口自然就明白了”
漆樹汁就是參賽獵手給自己獵殺的獵物做標記的顏料,孟翔將漆樹汁塗在箭桿上純粹是為了以防萬一,現在卻成了制勝的關鍵
這也是他知道三隻白頭金雕被婁德水搶去後,沒有及時搶回來的重要原因,他要留在所有人面前揭穿他的嘴臉,給他致命一擊
說出了這一個關鍵證據後,孟翔開始時觀察婁無量和婁德水父子的反應,但是讓他意外的是,兩人的反應截然不同
婁無量好像被人捅了一刀,臉上的血色一下褪得乾乾淨淨,蒼白如紙,整個也像被放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椅子上,而婁德水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