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伊伊,平時小說和腦殘劇看多了吧,有寶寶這樣的理由你都編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你編不出來的,學習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有這股想象力。”
安童生有板有眼地教訓起來。
許伊伊左耳進右耳出,反正她早就習慣了安童生這張老太婆還老太婆的嘴,平時犯一丁點小錯誤他就碎碎念個不停,一定要她的頭大了才肯罷休。
等到安童生說累了時候,她才眨巴著大眼睛討好地問,“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都說了,總不能又否認吧。再說了,這不是正好嗎?你支支吾吾的不就是為了不讓安姐姐知道記者鬧到學校去導致你被開除的事情,
我這樣說,安姐姐就不會自責了呀,再說了,我一個女生我都不在乎,你是男生你在乎什麼。”
“許伊伊,這是你清白的問題,怎麼隨便拿來開玩笑!”
安童生一巴掌拍在許伊伊的背上,這丫頭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在乎自己的名聲,也太隨便了。
許伊伊吐舌頭,扮鬼臉,“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有什麼好怕的,只要能幫到你就行了嘛,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你找到了工作,再坦白也不遲啊。”
說完,才不管安童生義憤填膺的表情,許伊伊笑呵呵地回到屋內。
看著天真浪漫的小丫頭,一念不覺眯眼,她也不是故意聽兩個孩子說話,只是他們說話的聲音也太大了,再加上門板不隔音,兩人的話她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就知道安童生不讀書肯定是因為她,弟弟從小就是聽話懂事的孩子,既然那孩子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她還能說什麼,相依為命的兩個人,無論彼此做什麼決定都是無條件支援。
真正嚴重的事情還在後面,安童生差點忘了,一直到安巖的哭聲在房間裡響起才想起來。
徐豔麗的臥室從裡面鎖住了,安巖打不開,在門後哇哇大哭。
“媽媽,媽媽不見了,我要媽媽,要媽媽。”
許伊伊的絕活兒又用上了,開啟房門,看到坐在地上大哭的安巖。
臥室裡,沒有其他人,臥室的窗戶大開著。
一念蹙眉,盯著那扇大開的窗戶,“徐豔麗是不是又跑了?”
安童生問哭得肝腸寸斷的安巖,小孩子只知道搖頭,說睡覺的時候是媽媽抱著她睡的,醒來就沒有了媽媽,還一個勁兒地要媽媽。
頭痛!
“到底怎麼回事兒?”
一念算是察覺出了蹊蹺,從回家開始就覺得不對勁的那抹感覺。
安童生擰巴起臉,將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昨天徐豔麗回家之後,他便把安巖送回家,並且在家呆了一晚。今天早上,安巖一個勁兒地纏著他要去公園玩兒,他也沒在意,把孩子帶出去玩了。
快中午的時候許伊伊找安童生,得知安童生在公園陪小孩子玩,眼瞧著中午了,她準備在安童生面前露一手,於是買了菜,開鎖進屋。
進屋之後她就驚呆了,她看到徐豔麗在沙發上注射毒品,當即給安童生打了電話。
後來神志不清的徐豔麗就抱著安巖在房間睡覺,然後安童生給一念打了電話。
毒品。
想到這兩個字一念就渾身打冷顫,想到當初在ktv裡親眼目睹許霜霜吸白麵的畫面,根本就是鬼迷心竅。最重要的是,她有常識,知道注射毒品的階段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
“她怎麼可以染上那種要命的東西!”
一念拂手,將桌子上的玻璃杯掀翻在地。
就算安童生之前說的一切是假的,她也不希望那個女人碰毒品的,簡直就是斷送生命!
“媽媽,我要媽媽,我要媽媽!姐姐哥哥,我要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