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冷笑道:“你覺得不一樣,那是你的事。反正在我看來,都是一樣。道不同不相為謀,逸王爺,請吧,你可以轉身走了。”
“出了什麼事?”遠處傳來沈子翼的聲音,緊接著,他就跑到了近前。看著袁天野和林小竹都是滿臉怒容,劍拔弩張的樣子,問道:“你們怎麼了?”
雖然沈子翼是好意,但這種問題,怎麼好跟人講?更何況自己白天還拒絕了他。林小竹轉手一指,指著袁天野,氣呼呼地道:“你問他”轉身就走。
袁天野被林小竹一句“你可以轉身走了”的話氣著了,明明前一刻還環住了他的腰,下一刻就翻臉不認人,說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女人善變,果然不假。他哪裡還有心情搭理沈子翼?也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呯”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沈子翼看看相鄰的林小竹和袁天野緊閉的房門,苦笑了一下,慢慢地也回了房。
皎潔的月光默默地傾撒在大地上,照得趙家小院一片通明。裡院的三間房間裡,三個人各自在自己床上輾轉反側。
雖然那一夜沒有睡好,第二日一大早林小竹仍按時醒來了。起來自已到了井裡打了水,洗漱之後,便去了小廚房。這小廚房就在第二進院子離他們住的房間不遠的地方。此時正值秋季,氣候乾躁,再加上秋風一吹,昨天砌好的爐子基本上已幹了。她點燃秫秸,扔進了爐子裡,準備把爐子再烘上一道,讓它更為乾爽。
坐在爐門前正燒著火,忽然聽到外面院子裡有說話的聲音:“袁公子,您看到林姑娘了嗎?奴婢給她打了洗臉水,卻發現她不在屋裡,門是虛掩著的。”
“不在屋裡?”袁天野的聲音似乎變了變,“她會去哪兒了?大家分頭找找看。”緊接著,又去拍沈子翼的門,“沈子翼,你可起來了?你看到林小竹沒有?”
“怎麼了?”沈子翼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又驚叫起來,“你說什麼,林小竹不見了?”
坐在爐門前的林小竹無奈地吐了一口氣。這袁天野,平時見他還挺沉穩,什麼時候變得咋咋呼呼了?搖著頭,又往爐子裡添了一把秫秸。
“林小竹,你一大早跑到這兒來幹什麼?”門口傳來袁天野的聲音,聲音裡帶著些責怪和慍怒。
林小竹轉過頭去,面無表情地看了門口一眼,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轉過臉來,往爐子裡再加了一把秫秸。其實爐膛裡火已經很旺了,可她就不想跟袁天野說話。
袁天野站在門口,呼吸聲有些粗。
“袁天野,找著林小竹沒?”院子外面傳來了沈子翼的聲音。
“在這裡。”袁天野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小廚房。
不一會兒,沈子翼衣冠不整地跑了過來,看著坐在爐子前悠然自得的林小竹,有氣無力地道:“林小竹,你跟袁天野到底在鬧什麼?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
林小竹轉過頭去,打量了沈子翼一眼,見他外衣都穿反了,不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道:“你看看你的衣服。”
沈子翼低頭一看,寶藍色的長衫縫邊果然露在外面。他抬起頭來,瞪了林小竹一眼:“還不是因為擔心你。”
“是,讓殿下擔心了,還擾了您的好夢,對不住了”林小竹拉長了聲音道。
“沒誠意。”沈子翼又瞪了她一眼,這才施施然轉身,回了房間。
沈子翼剛走,一個丫環又進來了,聽聲音,正是剛才向袁天野詢問她去向的那一個,名叫環兒的。她站在門口,施了一禮道:“林姑娘,不知您洗漱了沒有?如沒有,奴婢給您打洗臉水去。”
林小竹看了她一眼,見果然有幾分姿色,淡淡道:“不用了,你多去伺候伺候袁公子吧。”
一早起來,要是不見她,直接找就是了。這院子又不大,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