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也理不出個頭緒來。當下眸光微斂,見樂辰景的脖頸上鮮血淋淋,但走過來替他包紮傷口。
樂辰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卻也沒有拒絕,黑影卻在旁邊道:“方才奴才已在銀面閻羅的身上撒了千里香,世子要派人追蹤嗎?”
“當然要追!”樂辰景冷哼道:“那王八蛋先是壞了爺的好事,緊接著又刺傷了爺,若是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只怕會以為爺是吃素的!”
懷素見樂辰景脖子的傷口並不太深,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卻猶自想著方才的事情,一時間心裡竟有些亂,替樂辰景包紮的的力道不知不覺大了三分。
樂辰景吃痛,瞟了懷素一眼後道:“怎麼,魂被那女子勾走了嗎?”
懷素這才驚覺自己的失常,這才回過神來打起精神道:“那女子像極了奴才失散多年的一個朋友,奴才只是覺得很奇怪,她怎麼會在杭城,又怎麼跟銀面閻羅扯上了關係。”
樂辰景的見懷素心事重重,平日裡那張沉穩的臉上隱隱有一分激動,那模樣倒是和尋常人沒有太大的差別,樂辰景想起之前問懷素的一件事情,當下便又問道:“她是你相好的?”
懷素的眸子裡有了一分怪異,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道:“算不上是相好的,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吧!”他的話說的淡然,心情也比方才平靜了不少,只是那一雙沉穩的眼睛裡竟透著一分懊惱,還有一分後悔,樂辰景卻又笑了,眼睛裡滿是邪氣的問道:“就是你之前曾在我的面前提起的那個女人?”
懷素咬了咬唇,沒有回答樂辰景的問題,反而輕輕的道:“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世子先休息吧!”
樂辰景輕哼了一聲,這一次沒有看懷素,卻有些陰陽怪氣的道:“銀面閻羅本世子是不會放過,那女子若是和他有關係的話,本世子也不介意要她命,她若是和懷素有些關係的話,到時候本世子或許會留她一條性命,若是隻是青梅竹馬的話,懷素心裡也沒有她的話,本世子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懷素的臉色微微一變,這才緩緩的道:“沒錯,她就是奴才在世子面前提到過的那個女子,只是多年未見,奴才也不知她是如何和銀面閻羅扯上關係的,但是她的本質並不壞,還請世子放她一條生路。”他說的輕巧,卻已在替那女子求情了。
“好說好說!”樂辰景的臉上陡然有了一分笑意道:“是懷素要求的,本世子若是拒絕了也就太不給父王的面子了,可是本世子的面子又有誰給?”
懷素明白他的意思,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世子不必如此,王爺的心裡素來只有世子一人,王府裡雖然有九子,卻沒有一人如世子這般討王爺喜歡,再則王爺對王妃的感情絕非王府裡其它的女子能代替。”
“閉嘴!”樂辰景怒喝,他額頭上的青筋已然暴起,他怒道:“本世子的事情又豈是你能評斷的?王妃又豈是你能說的?”
懷素自知失言,當即跪倒在樂辰景的面前道:“奴才失言,請世子責罰!”
樂辰景輕哼了一聲,卻見懷素的臉上印著一個清晰的五指山,他的心情竟又好了三分,當下冷哼道:“懷素今夜的表現太過反常,倒似換了個人一般。你本世子是不敢罰,你若是要領罰,就到父王那裡去領吧!”
懷素眸光微暗,卻又站起身來道:“是!”
“下去吧!”樂辰景輕哼了一道。
懷素躬身退下。
那邊黑影卻又道:“世子今夜對懷素倒是手下留情了。”
樂辰景微眯著眼睛道:“他是父王的人,讓他知道我也是主子便夠了,再說今夜行事失敗,他需要向父王交待,由父王去罰他再合適不過,我又何必去枉做下人,只是那女子倒當真是有些古怪的,怎麼就突然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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