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時也被要求封口,即使是那些暗處散佈訊息人,也只散佈了關於試煉者大量損失傷亡訊息。
布倫特領頭調查任務,也被上層粉飾成是為了試煉傷亡而前去調查,至於有關信物訊息,是一個字也不敢對外說明,否則,那個風波就不會僅限於公國之內,連各國很多勢力,也會因為那些語焉不詳真假不一訊息而蜂擁而來了。
上頭處置還是未知,但他總歸是知情人之一,所以對此事未卜前程感到分外迷茫,但有關那個機密訊息,是絕對不能從他嘴裡透露出來,否則不但他要倒黴,旁邊這位好心安慰他好友也好不到哪去。
衛斯理心裡默默地說聲對不起,大口飲了一口杯子裡酒,蒼白臉上頓時浮起一片嫣紅,視野有了兩分朦朧。
“悶酒傷身,來來來,我陪你一起喝”
旁邊那法師看不下去,重給衛斯理酒杯滿上,自己也倒了杯酒。
“哎,這一分別,我們再聚,又不知要等到幾年後了……”
……
男僕將醉得喃喃說胡話衛斯理法師扶回房間,擔心友人而一起離席男法師衛斯理房間裡呆了一會兒,才出門喚來僕婦,讓她們好好照顧好醉酒友人。
聞聞自己滿身酒氣,男法師也有些厭煩,所以並沒有再回席上,也拒絕了男僕扶持,自己一人回了房間。
一開門,不意外地看到房中已經坐了一個男人,屬於隔音法陣波動充斥房中。
男法師餘光留意了走廊兩邊,走進房中合上門,掏出一塊散發著淡淡異香絲絹擦了擦臉,目光頓時一清,身姿神態一改之前略帶醺然醉態。
“怎麼樣,喬恩,他有沒有露口風?”
坐著男人站了起來,顯示出他心裡急切。
“真是個死腦子,嘴巴閉得跟河蚌一樣緊,要不是把他灌醉了,恐怕還真套不出一絲口風”
醒神藥劑能清醒大腦,卻不能被酒精侵染肌肉活力,喝了比平日量多得多酒量終究不是沒有後遺症,被詢問喬恩法師感到有些疲累,一下坐到椅子上,身體因坐墊觸感和彈性發出一陣舒服呻吟,他扭了扭脖子,才繼續略帶興奮地說:
“不過和我們猜想一樣,他送來那幾個小傢伙確實有問題,從他口風推測,應該是從試煉地直接過來,應該就是試煉者一員。”
“他們身份很明顯了,看他們年齡和實力,就是我們當年那幾批中佼佼幾個,級別也不過如此而已,甚至其中還沒有一個不滿二十黃金階劍士——”
站著男人低聲道:
“現問題於,上層依然還和那些追著要人勢力僵持,顯然大部分試煉者都沒被放出來,那麼為什麼這三個小傢伙會被專程用一個正式法師偷偷摸摸地護送出來?他們有什麼特殊之處?”
喬恩法師和對方對視一眼,對彼此心裡猜測都很清楚
“學徒期衛斯理就是個蠢腦子,跟了布倫特後,布倫特把他縱容得蠢了,不過就算是個蠢腦子,他也依舊是個正式法師,有什麼理由忌憚幾個小傢伙?”喬恩低聲說,“尤其是提到那個叫安琳女學徒時候,嘴巴咬得特別緊。”
“東西……應該就他們身上,”對面男人眼底閃過亢奮光,也低聲道,“而且有可能,是那個叫安女學徒身上。”
喬恩眼中也有著隱隱興奮,卻不像同伴那麼難以抑制,手指下巴上撫摸,微刺感覺讓他清醒。
“……可是,看那個黃金階劍士樣子,是打算寸步不離那個女學徒,”喬恩搖了搖頭,“不好下手。”
“玩硬是蠢方法,別看這幾個小傢伙都是生面孔,但就憑他們天分,難保背後有什麼大背景呢”對面男人低聲道,“不過對我們來說,難確定目標部分已經完成,我們地盤上,要擺佈三個剛出門小傢伙,還不是很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