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伏點頭,“沒問題,當然問題,全憑你安排。”
秦羽微微拱手,“好,那我就不打擾了,後天一早我來接您。”
隨後,蘇伏將秦羽送出草廬。
三個躺在臥榻上的病人伸著脖子瞅。
“方才那位公子是何人?感覺他比魏皇的面子都大。”
“我方聽著好像姓秦,應該是秦小王爺吧?”
“那就難怪了,他跟蘇神醫關係頗好。”
他們三人正聊著。
蘇伏轉身進屋,看著他們三人,臉瞬間陰沉下來,“你們三個爛命鬼不好好休息,嘀咕什麼呢!?嫌自己沒死了!?”
見蘇伏那張佈滿冰寒的臉。
三人急忙將臉扎到臥榻裡,瑟瑟發抖。
真是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啊。
蘇神醫對他們的態度跟對秦小王爺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
夜,皓月當空。
秦王府。
秦羽心情不錯,哼著小曲向前廳而去。
秦張氏和秦文耀兩人,卻是心急如焚。
張志新亦是端坐廳內,眉頭緊皺。
魏皇要將秦羽派去慄巴抗疫這事,他們兩人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爹孃,我回來了。”
秦羽剛一進前廳,便感覺氣氛不對,“娘,您怎麼還哭了?”
秦文耀瞪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娘為何而哭,你還不知道嗎?秦羽你是瘋了嗎!?你整日胡說八道什麼!?那天花瘟疫是你想抗,想抗便能抗的!?”
張志新亦是附和,“是啊大外甥,不是舅舅說你,這是性命攸關的大事,豈敢兒戲?”
沈冰嵐亦是不解的看著秦羽。
她感覺秦羽應該不是這麼莽撞人。
秦羽自顧自倒了杯水,一飲而盡,“爹,您不總說,忠臣不畏死嗎?”
“屁話!”
秦文耀罵了一句,沉聲道:“你爹那是不畏死,你那是送死。天花,你不懂什麼叫天花嗎!?你又不是郎中,你逞什麼英雄啊你!”
“你當真感覺自己有些才華,便無畏無懼了?爹總是告訴你,人要有敬畏之心!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秦張氏今日沒說話,只是在一旁傷心的哭著。
秦羽自然知道。
多金娘,便宜爹和舅舅,這次是真的擔心自己了。
畢竟,天花瘟疫在這時代,那就是死亡的代名詞,沾上確實不一定死,但誰敢保證不死?
秦羽淡然一笑,“爹,娘,舅舅,你們不用擔心,我剛從草廬回來,蘇老會跟我一起去,而且這法子跟他說了,他都說沒問題,你們還擔心什麼?”
聽聞蘇伏跟他一起去。
秦文耀三人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一些。
“蘇......蘇神醫真這麼說?”
秦文耀看著秦羽,愣愣問道。
很顯然,在這方面,他們信任蘇伏要多一些,不......是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