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魏皇感到疑惑。
一眾肱骨亦是感覺有些困惑。
畢竟駙馬跟陛下出來狩獵,在山下修建營地好像有些不合規矩。
秦文耀眉頭緊皺,心中暗道:“兔崽子,你又搞的什麼花招?”
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是跟秦羽聯絡到一起。
蒙戰揖禮道:“陛下,要不要末將去看看?”
魏皇抬手打斷,“不必,朕要親自去看看,看看他們究竟在搞什麼鬼!”
隨即,魏皇也沒有多廢話,直接帶人向山下衝去。
山下營地。
氈包內。
蕭南正端著酒壺,跟一眾舞姬跳的好不快活。
秦羽有些累了,躺在臥榻上休息。
與此同時。
一陣陣嘈雜聲從營地外傳了進來。
秦羽眉頭一凝,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去,伺候太子去。”
秦羽揮手讓身邊兩名侍女離去,然後從地上的木盆中拿起一塊毛巾,而後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開始閉眼挺屍。
他剛剛結束。
氈包的簾子頓時被掀了開來。
一陣寒風猛的灌入,令帳內眾人不由的渾身一抖。
“他孃的!”
蕭南端著酒壺,轉身大罵,“誰.......”
話都沒還說完,他便頓時愣在了原地。
只見魏皇和一眾肱骨已經衝了進來,正一臉駭然的看著他。
一眾舞姬、侍女和樂師,忙退到一邊,跪在地上,“參見陛下。”
蕭南此刻也回過了神來,端著酒壺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道:“陛......父......兒臣參見父皇.......”
“蕭南!”
魏皇怒吼出聲,垂眸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呀!朕跟諸位愛卿,頂風冒雪,辛辛苦苦的校閱三軍!”
“你卻躲在這點了十個火爐的營帳內,跟紙醉金迷,沉迷風月!你是不是太不將朕放在眼中了!!!”
噗通......
蕭南徑直跪在了地上,“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說著,他指向一旁臥榻,“姐夫他........”
“嗯?”
蕭南一臉懵逼的望著躺在臥榻上,額頭上蓋著毛巾的秦羽。
這......
這他孃的究竟是什麼情況?
他感覺秦羽方才還跟他一起與這群舞姬們一起跳舞呢。
怎麼.......
怎麼就突然躺到臥榻上裝病去了。
“陛下......”
秦羽虛弱的喊道:“我......我染了風寒,這身體不適,就不給您請安了。”
說著,他看向蕭南,“太子呀,你終於停了,方才我喉嚨都喊破了你都沒聽見,我這身子虛,你這吵我哪裡受得了。”
蕭南:???
他現在突然感覺腦袋有點發懵。
他好像掉入圈套一樣。
秦羽則是心中暗道:“對不起了太子,今日這事若是不折一個人,怕是不能解決了,既然你有享受的決心,那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勇氣。”
“蕭南!”
魏皇指向蕭南,怒吼道:“你看看你!你都將羽兒給折磨成什麼樣子了!?你就這麼過來照顧他的嗎!?這就是你照顧他的方式與態度!?”
蕭南的臉上此刻已經寫滿了委屈,“父皇,您聽兒臣解釋!”
“朕聽你解釋個屁!”
魏皇繼續怒吼,“你現在!立刻!馬上!滾到營帳外面給朕跪著去!今後你若是再敢私自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