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她的面,
這才是被外界評為傳奇的商業大鱷的真實一面罷。
感覺到秋琳的目光,瓦莫坦轉頭對她微微笑了笑,
“抱歉。把你扯進這些莫須有的新聞裡。”
也許聽多了關於道奇資本的報道,秋琳對瓦莫坦存有一份敬畏,儘管他與她實際的年紀相差不多,這就是強者的魄力吧。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秋琳搖頭,
她語氣裡的無奈引得瓦莫坦又笑起來,他注視著秋琳的長髮,又向下看了看她的眼睛,似複雜似懷念的說,“你和她完全不一樣,”
秋琳怔然,米修亦落下了眼色,
她,米修話中的母親,她的…姑母,
秋琳輕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其實並不好奇,但又好像不由自主的問出了問題,
瓦莫坦指著不遠處的房子,“進去說吧,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
秋琳點頭,上前一小步,與瓦莫坦並排,瓦莫坦偏頭望向女孩美好的側顏,心嘆她果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孩子,
女人見到他,大多是畏懼的,不敢同他走在一起,或者崇拜,不敢看他的眼睛,或者諂媚邀獻的,直接貼上身來,
唯有秋琳,坦坦蕩蕩,挺直背脊,不卑不亢,自信從容,
每個人獲得成功都不是偶然,又有幾個女孩能在秋琳這個年紀就能做到她這個樣子,
米修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朝另一邊的房子走去,那裡是他們家的酒窖,貴客到來,當然要以重禮相待,
米修的家很空寂,這麼大的房子,秋琳只見到了瓦莫坦和他,一進大廳,秋琳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正中懸掛的畫像,
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淡金色的頭髮,雪白的面板,還有一雙暗藍色的眼睛,一襲酒紅色及地禮服,雍容華貴,
“和你很像不是嗎,”瓦莫坦看著畫像說,
“不,”秋琳搖頭,“你剛才還說我們完全不一樣,”
她的話又逗笑了瓦莫坦,“你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孩子,是啊,你和她不像,”
單看外貌,秋琳的確與米修的母親相似,尤其是五官的輪廓,見人無人會懷疑她們不是親人關係,
但兩人的氣質,卻千差萬別,女人高貴雅緻,可眼裡的憂鬱是秋琳沒有的,
“她是麗蓮娜?薩蘇拉,”
瓦莫坦與麗蓮娜相識在無垠的玫瑰花田,那是屬於薩蘇拉的玫瑰莊園,單純的美麗少女幾乎立刻贏得了瓦莫坦的芳心,
迪亞迪斯城堡的破舊讓秋琳一直以為薩蘇拉家族已經衰落了,瓦莫坦卻告訴她,薩蘇拉最重要的一支早在兩百年前便遷往東歐,也正是秋琳這具身體的祖先,
兩個年輕的靈魂墜入愛河,但當殘酷的現實來臨時,他們仍舊無能為力,米修曾經有一個親哥哥,生下時便是畸形兒,連一天都沒熬過便死去了,
麗蓮娜哭得不能自己,彷彿中了魔似的唸叨詛咒,也是那時瓦莫坦才知道薩蘇拉的隱秘,麗蓮娜的苦衷,
麗蓮娜天天誠心禱告上帝,終於得願為心愛的男人生下健康的孩子,但從此閉門不出,只為之前的孩子贖罪,贖薩蘇拉的罪
秋琳說,“米修說詛咒是真的,”
米修抱著兩瓶紅酒進來,正好聽到她的話,“沒有,我沒有這樣說,”
“我明明說得是巫咒,巫咒你明白嗎,那種根據古老的記載配置的藥劑,加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血液,”在瓦莫坦嚴肅的目光下,米修連忙放下酒瓶,
“ok,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我是標準的無神論者,那些迷信的傳說太可笑了,薩蘇拉分明就是因為某種家族遺傳病才會發生那些可怕的事情,你看我就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