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欠我的?此般大恩便是結草銜環相報亦不為過呀!而我不過只要你那一式神通罷了!你卻敝帚自珍,吝嗇摳門……”那一張嬌美的容顏,不以發怒的扭曲而減色,反倒是另有一番風情!
激憤的話語忽而低落婉轉,花塵子殷殷盯著林一,深情款款說道:“我這般用心良苦,何嘗不是又幫你一回?將那一式神通傳我,以免你良心難安,道心不穩……”
好不易等著花塵子消停下來,林一卻是暗暗鬆口氣。審視著對方那小可憐的模樣,他輕輕搖頭,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來,說道:“與其這般自怨自艾,不妨將一切冤屈告知天下!我這個人不僅沒良心,還天不怕地不怕!請自便……”其伸手虛請了下,轉而離開幾步,旁若無人地盤膝而坐。
片刻之後,有人不忿地嬌哼了一聲,有些沮喪地自語道:“軟硬不吃的傢伙,你讓人家如何是好……”少頃,又有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嘻嘻!塵子還是陪你走天涯吧!”
與此同時,海島最高處的一間洞府之中,有幾人正關注著海邊礁石上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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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西溟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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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島石山。
山頂那間寬敞的洞府之內,文玄子為首之外,兩邊的蒲團上,分別坐著寧遠與其他五位神州門的長老。
山下海邊的礁石上,相隔丈餘遠的兩個身影安靜了下來。與其同時,洞府內的諸人亦收回了神識,紛紛看向居中而坐的文玄子。
“呵呵!我師兄曾提起過,此人乃是我九州仙門一大變數。起初,我還不以為然。而如今看來……”文玄子拈鬚自語,話未說盡,隨即又衝著那五位元嬰後期的長老吩咐道:“此行,那林一將劫難重重。其安危於我神州門不無干系,爾等不妨見機予以援手!”
五位長老稱是之後,告辭離去,洞府內只留下了文玄子師徒二人。
山洞位於數百丈的山頂,可以輕鬆俯瞰海島的四周以及遠處的情形。這對師徒顯然無心賞景,而是還有話說。
“師父!師伯對這個林一如此的青睞,莫非是因彼此有舊的緣故?”寧遠心有疑惑,出聲問道。
文玄子沉吟了下,搖搖頭,說道:“青睞之意,固然有之!倒不如說,你師伯更為的看重此人!”
“林一不過元嬰初期的修為,雖有一體三嬰的神異,尚不至於讓師伯如此……”寧遠更為的不解。
文玄子苦笑了下,說道:“若非如此,你師伯又怎會將太上長老的令牌相贈呢?”
“太上長老令牌可只有一塊啊!師伯他老人家這是何意?”寧遠錯愕不已。師伯出雲子外出千年後返回,雖說修為有失,長輩的身份尚在,便成為了神州門唯一的太上長老。而那太上長老的令牌有號令神州門上下之權威,等同於門主的存在,豈可送與一個外來的年輕人呢?
文玄子沉吟了下,說道:“有些話尚未與你交代,今日不妨說上一說。你師伯雖是生性豁達而不羈,可絕非莽撞之人!這一切,並非如此的簡單……”
寧遠俯身稱是,聽師父接著說道:“你師伯初識林一,對方只有煉氣的修為。之後,他二人有過糾葛,亦有過並肩患難的時候。時不過三百餘年,當初一個尋常的煉氣小輩已成為了眼下的元嬰修士。放眼九州,有這般修煉進境的亦是屈指可數啊!”
三百年修成元嬰者,不是仙門菁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