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紅輕咬下唇：“主人……”

巫凌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算了，不想說就別說了！你是不想我去找百曉樓，所以才不願意告訴我的吧？！”真是的，手下不忠心不好，可是太忠心了也是一件麻煩事！

小紅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的與小明一起離開了。雖然她知道，主人一直打聽下去，肯定能找出百曉樓來，可是她不願意親手把主人推入那個深淵裡。

巫凌坐在蹋板上悠閒的喝著茶，突然對小小說道：“小小，金姐每個月的收入不少吧？”

“……嗯！”站在一旁的小小顯然沒想到巫凌為什麼會突然問這一句話，怔了一會才又趕緊的補充道：“有小敏姐和眾多姐姐們在，碧水塢……”

“碧水塢就是百曉樓吧！”說完這句話後，巫凌又慢慢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這才轉頭看向了小小：“你明知道這一點，卻不告訴我，是和小紅一樣的原因嗎？”

這時的小小已經低下了頭：“主人……”

“小敏姐曾經跟我說過，她全家被人陷害，她被人賣入妓院，後來是到了碧水塢才報了仇，這，大概就是她進碧水塢的原因吧？碧水塢來去自由，只要完成了契約，你留與不留，碧水塢都不會過問。因為它真正的身份是那百曉樓，滿足大家願望的百曉樓是嗎？所以，你走了，金姐她也不會為難你。”

小小的頭低低的，聲音也低低的：“主人……”

巫凌伸手拍了小小的頭一下：“說了多少次，要你叫我凌兒，怎麼就不聽呢？”說完，她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嗯，好久沒去碧水塢了，等小葉子哥哥回來後，我們去找小敏姐玩吧！”

聽出巫凌要去找百曉樓，小小焦急的拉住了她：“凌兒，不要去！那裡……”

“金倩是條蛇妖是嗎？”巫凌笑著看著小小：“你覺得，我真的可能感覺不到嗎？”

“如果進了百曉樓，簽了契約，就連院長和枯葉師父也幫不了你的。”小小緊緊的拉著巫凌的衣角，就是不肯收手。那模樣，好像巫凌要去碧水塢的話，她就會哭出來一般。

巫凌笑著捏了小小的鼻子一下：“虧本的買賣我不會錯，她提出的要求，是我能做到的，我會去做，如果是要把我搭進去，你說我會不會做？”

小小想了想後，終於鬆開了手：“那你得答應我，有危險的事，一定不能做！”

巫凌笑著捏了小小的臉一把：“放心，有危險的事，我會叫小葉子哥哥幫我去做的！”

“叫我做什麼？”說話間，枯葉已經出現在了小院裡，手中還拎著那一隻狐狸的屍體。

看見這樣的枯葉，巫凌皺了皺眉頭：“小葉子哥哥，這是怎麼回事？”

“那傢伙被殺了，我只抓到這個，結果剛抓到手，他就自殺了！”枯葉將手中的狐狸屍體丟到了地上：“感覺他的精神很不正常，不像是我們妖修的人一樣。”

巫凌好奇的走了過去，而小小也跟了上去，看了一眼地上的狐狸屍體後，小小說道：“他也是長安附近的妖怪，失蹤有一年多了。”

巫凌伸手翻了翻狐狸的屍體：“奇怪，沒什麼妖力？怎麼可能？！”能殺死那隻妖怪的傢伙，實力肯定不低，可是眼前這具屍體的妖力殘存如此之少，簡直是不可能的事。稍稍想了想後，巫凌的臉沉了下來：“小葉子哥哥，幫我剖開他的頭。”

對於妖族來說，傷害他們的屍體是非常過份的事，但是枯葉沒有多想，直接手指一劃，狐狸的頭便被劃開了，果然，在狐狸的頭部沒有看到妖丹。本來該有妖丹的位置，卻是一團綠幽幽的東西。

狐狸的頭一被剖開，那團綠幽幽的東西馬上就往外飛去。枯葉沒有多想，直接伸手一握，那團綠幽幽的東西馬上像是被什麼力量束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