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光明頂棧道上一十三道關卡,每一道都還是完好無缺的,沒有屍體,沒有鮮血,似乎根本沒有經歷過戰鬥一般。
嶽無笛心頭疑惑,波斯明教來襲的訊息,從光明頂傳遞到了中原,就算是用信鴿傳信,最起碼也要七八天的工夫,不可能像他乘坐鴻鵠這麼快速。
嶽無笛得到訊息之後,立刻就趕來了光明頂,路上所耗,不過一夜的工夫,也就是說,從明教發現波斯明教來襲,到現在大約已經過了**天了。
這**天的時間,波斯明教難道就沒有嘗試過進攻光明頂麼?為什麼一十三道關卡上,一點經歷過戰鬥的跡象都沒有留下?
難道波斯明教見到光明頂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立刻就放棄離開了?
搖搖頭,嶽無笛覺得這麼想法不太現實。想要知道答案,還是要到明教總壇才行。
當下嶽無笛拍拍鴻鵠的腦袋,示意它降落下去,從幾千米的高空中俯衝而下,不過幾個呼吸,光明頂上寬闊的大地在嶽無笛的眼睛中就已變得越來越大。
鴻鵠一個振翅滑翔,將降落下來的萬鈞之勢輕易化解,嶽無笛縱身一躍,就落到了地面之上。
“是教主!”守衛在光明頂上的明教弟子本來個個都在嚴陣以待,看到從天而降的竟是自家教主後,不由又驚又喜,連忙上來拜見。
“嗯。”嶽無笛點了點頭,雙眼四下一掃,見到一隊隊深目高鼻的白袍人後,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並且用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對著自己指指點點,臉色便微微沉了下來。
“他們是誰?為什麼在光明頂上?”嶽無笛沉聲問道,明教雖是從波斯傳過來的宗教,但是光明頂上,可沒有一個是胡人!
明教弟子之中。一個領隊模樣的漢子見到教主臉色有異,連忙上前解釋道:“啟稟教主,他們是波斯總教過來的人,鹿王說波斯總教和我們明教一脈相傳,不管他們是到我們光明頂有什麼目的,來者都是客人,我們不能失禮,因此將他們請上了光明頂。”
“豈有此理!叫陸絕塵他們過來見我!”嶽無笛聞言,臉色陰沉。波斯明教明明是來者不善,這陸絕塵,竟然還引狼入室,真是愚不可及。
本來就算波斯明教若想對明教不利,便是他的實力再強,有光明頂棧道上的一十三道關卡作為關隘,波斯明教的大部隊,無論如何也難以攻上來。
想要強攻的話。那就只有拿人命來填。
但是陸絕塵竟然放棄了自己的優勢,將敵人請了進來。一旦雙方撕破了臉皮,教中兄弟便無險可守,只能在公平的情況下和對方相鬥,無疑會加重自己這一方的損失。這讓嶽無笛如何不怒?
明教弟子頓時都紛紛低下了頭去,不敢和嶽無笛對視,雖然嶽無笛繼任教主之位才一年的時間。呆在光明頂上,更是隻有短短的幾個月。
但是當初嶽無笛以一人之力,近乎鎮壓了整個明教的威風,早就深深烙印在了他們的心底,讓他們既敬又畏。
今天看到嶽無笛駕馭神鳥。從天而降之後,這種敬畏之心更是大漲,見嶽無笛臉色不善,頓時都心裡面發怵。
“是,屬下這就去!”還是那名領頭的明教弟子率先反應了過來,連忙匆匆向議事廳跑去。
看著那名領頭的弟子遠去,嶽無笛忽然眉頭一皺,目光轉向了那群深目高鼻的波斯總教之人,此刻他們竟是向自己走了過來。
嶽無笛注意到,那群人中,有一個青年波斯人站在最前面,其他的波斯人,就算是年紀更長的,都圍繞在他的身邊,如眾星拱月一般。
那青年伸手指了指嶽無笛,又指了指天上,嘴裡面嘰裡咕嚕地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直直盯著嶽無笛,神態傲慢。
嶽無笛聽不懂,但也知道對方一定沒什麼好話,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