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體內,殺敵時祭出神劍,自然能夠斬殺敵人,但是,祭出神劍的那一刻,我們的**凡胎,也必然會被神劍的鋒芒,開膛破肚。這麼說,你明白麼?”
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
王重陽這樣很簡潔的幾句話,卻是直指關鍵,令岳無笛瞬間就明朗了。
他道:“只是尋常人只是煉就了一柄鈍劍,因此便算經常祭出,也對身體沒多大危害,因為沒有超出**凡胎所能容納的極限。但是王真人和黃裳這種修為,就是一柄絕世神鋒,一旦全力祭出,**凡胎,必然就難以承受,所以,一旦祭出神劍,必然會死。對麼?”
王重陽點點頭,道:“你很聰明,一點就透了,這麼說一點也沒錯。你看看我的身體。”說著,王重陽將身上的玄衣道袍一扯,露出一片裂痕斑駁,如破碎鏡面般的肌膚。
嶽無笛大驚,王重陽竟然也受到了這等重創。這種裂痕,和黃裳臉上的裂痕一模一樣,雖然這些裂痕都很細,但是卻極其深刻,是從內而外的。
這種傷勢,已經不可能再有救了!
嶽無笛有些激動地問道:“那豈不是。一旦練成了王真人這等武功,便意味著離死不遠?”
王重陽默然,道:“只要不全力出手,自然便不會死。”
嶽無笛道:“沒有別的辦法麼?”
王重陽道:“若說辦法,當然是有的。只要同時將肉身錘鍊至金剛難壞之境,自然便能承受住這種人間極致的爆發。”
“但是,肌肉筋骨金剛不壞雖難,畢竟還是有幾門功夫可以達到的,但是要將內臟也練至金剛不壞。那便難了,起碼,我是不知這世上也什麼功夫可以做到。”
嶽無笛心頭一震,將內臟錘鍊至金剛不壞,他的武穆遺書不就是在走這條路麼?雖然現在嶽無笛還不敢說五臟已然金剛不壞了,但是絕對已經比任何人在這條路上走得都要遠了。
這讓他心中欣喜,因為剛才得知力量達到人間極致後的可怕後果而造成的緊張,也都霎時衝散了一些。
心情鬆快之下。嶽無笛仔細琢磨起王重陽的話來,驀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便問道:“那當年華山論劍,王真人豈不是根本就沒有全力出手?”
若是王重陽當年華山論劍,根本就未出全力,那麼天下五絕這個稱號,就當真是一種諷刺了。
王重陽道:“當然沒有。我自從達到了人間極致,今天是第一次全力出手。否則,我怎麼還能站在這裡?”
見嶽無笛臉上露出苦笑之色,王重陽微微一笑,道:“不過,在華山論劍那一次。為了壓服他們四人聯手,我幾乎也是快用出全力了,對我身體造成的傷害,也是不小。”
“而且,我這一生,大小戰鬥無數,年輕之時抗金,便履遇險境,不得不爆發全力。那時我雖然還沒有煉成絕世神器,但是一次次的爆發下來,終究就已經令身體出現了難以挽回的問題。所以即便是沒有今天的一戰,我也活不了多少日了。”
嶽無笛問道:“早就聽聞了王真人的死訊,不知這其中,是有什麼隱情?莫非,是為了詐死將黃裳引來,而後更他同歸於盡麼?”
嶽無笛當然記得在前世記憶中,王重陽詐死,是為了對付歐陽鋒,但是見到王重陽和黃裳的一戰之後,卻是不再那麼肯定了。
誰知王重陽卻是搖了搖頭,道:“我的確是詐死,因為我離死期本就不遠了。若不詐死,敵人便會在我死後,來搶奪九陰真經,我全真教,屆時怕是不能抵擋。”
“但是,那個敵人並不是黃裳,而是歐陽鋒。”
嶽無笛心頭苦笑,沒想到自己的懷疑卻是多餘的。
“黃裳還在世上,這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我更不知道黃裳便是當年的才華橫溢而又罔顧江山的宋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