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何氏,她也不敢得罪,兩權相較。她還是一個也得罪不起。翠北一咬牙,“是奴婢失職,忘記派人通知姑爺了。”
“你怎麼沒忘記吃飯?”何氏一怒,將手中的手帕擲到翠北的頭上。
手帕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落到頭上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但翠北一張臉漲得通紅了。何氏雖沒有直接開口罵人。但話也好聽不到哪裡去。她這話不就是說她是個成事不足,只知道吃飯的飯桶嗎?她不是。
她不是。她多想張口反駁,卻最終只動了動嘴皮,還是沒有說出聲。自兒個就是個奴才,還能要求更多嗎?
短暫的焦躁過後,何氏冷靜下來。反手撐著木椅,抬頭看著天,語氣輕飄飄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