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毀營帳和糧草,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若不是士兵們說見到一個女子,宇文鯤覺得,他自己定是想不出這麼陰損的主意,既然對方在軍妓中下手,己方為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準備來一個更絕的,讓大周士兵自亂陣腳,這才找人調查所有副將的底細,發現剛好有機可乘。
和淳于諳對敵多年,宇文鯤認為了解他的為人,現在軍旗損毀,陣型癱瘓,即便是如此,淳于諳一定會出戰,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無論什麼樣結果,對大秦都有利,淳于諳出戰來送死更好,若是做了縮頭烏龜,大秦也得到攻打平陽城門的機會,到時候兵臨城下,看他怎麼應對。
“上將軍,您真是神算,果然和您預料的那樣,大周應戰了!”
旁邊的副將露出諂媚的笑臉,點頭哈腰地恭維著,原本大秦的主將還有北堂諺,這廝兒女情長,自毀前程,帶著大週一個官家小姐私奔了,一路上刻意抹掉行蹤,己方這邊派人抓捕,沒有一點訊息,這正和他意,只要多多拍馬屁,他就能代替北堂諺的職務,在大秦軍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後事安排的如何了?”
宇文鯤的臉色有不正常的蒼白,他的眼睛露出一絲不理解,很多事情想不通。家裡定的親事,他反對過很多次,誰能想到那位掛名未婚妻跑到了軍營,還為他擋了箭,就這麼地從斷崖下滾落,他光為了找屍首,就派人找了十多天。
“上將軍放心。”
副將準備再次邀功,就在這時,前方大周騎兵出現之後,步兵也跟著上來,他瞪著眼睛,抬起手指著大周張副將,“上將軍您看,那個沒了鬍子是不是張副將,他,他怎麼又出現了?軍法不應該是斬首嗎?”
“還有他舉著旗杆子上那是什麼玩意,紅色的,好像是狐狸皮!”
宇文鯤順著己方副將指著的方向,他微微皺眉,馬匹上坐著的人確實是張副將,並沒有受傷被用刑的模樣,難道是己方的計謀失敗?絕對不可能!看到大周那面紅色鮮豔的旗幟沒有出現,他心裡就有了底。
“哈哈,上將軍,淳于諳定是無人可用,才讓張副將跟著湊數的!”
副將見宇文鯤神色不好,連忙打哈哈,說冷笑話,“您看,大周沒了紅色軍旗,用一張紅色的狐狸皮代替,八成是紅帳裡哪的姑娘的呢,您說淳于諳怎麼不用褻褲做軍旗,沒準更有效果!”
“哈哈,你小子倒是有才!”
副將的話,讓宇文鯤緩和了面色,他眯了眯眼,咧嘴一笑,用手拍著胸脯,“淳于諳捨不得,還總是把那些紅帳的婊子當人看,隨便找件衣衫,染上血,不就是紅色的軍旗嗎?”
隔得老遠,青璃就看到在高地上的宇文鯤,兩個人眼神交匯,她看到他面上的諷刺,看來宇文鯤真是不死心,這次又要擺出邪陣了,那麼就讓她也來領教一下。
騎在馬上,和淳于諳並肩,大周計程車兵們已經擺好陣型,這次用的是車懸陣,這是一種騎兵在先的隊形,軍隊排成不互相推擠的多列,說白了,就是一種車輪戰法,目的就是衝散大秦邪陣。
在騎兵之後,是整齊劃一的步兵隊伍,中間夾雜一排戰車,上面三人一組,有弓箭手,投石手等,還有一人負責行進。這次大秦邪陣又是在平原地勢擺陣,那麼運用戰車,或許又一定的作用。
上次對戰,邪陣在平原處擺陣,這次並沒有變化,難道這是邪陣的一個弱點?對地勢要求非常嚴格,或許己方運用車懸衝陣,把對方趕到山谷中作戰,能有一定的優勢。
兩方士兵都已經成功擺陣,主帥沒有下令,沒人輕舉妄動,都用惡毒地目光,狠狠地看著敵方。宇文鯤所在的高坡與淳于諳所在的緩坡距離只有幾百步,周圍被密密麻麻地士兵遮擋著。
“淳于諳,你真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