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寫滿了答案,“是呀,剛開始我選中你,可是孃親不喜歡你。”東東想起剛見面的那一幕,不覺好笑。
“柏叔叔,你們是怎麼知道哥哥是我孃親的。”東東覺得他做的很好呀。“呵呵,這是秘密,以後我想你雲叔叔很樂意回答你。”
“什麼,孃親?東東,那不是你哥哥嗎?怎麼變成了孃親。”一聲驚呼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東東白了他一眼,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有他一個傻帽不知道,套用古爺爺一句話,這傻帽是怎麼長大的呀。
眾人期待的早晨
幾人回到王府裡,雲夢天已經照顧古躍睡下了。
東東再來的路上就在允晨肩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雲親王府上至管家侍衛下至丫頭婆子,神情古怪,偶爾還竊竊私語,誰讓他們王爺昨天晚上小心翼翼、溫柔至極地抱回一個男人而且還讓那個男人住宿在王府住院,更驚得眾人下巴掉地上的是王爺和這個男人睡在他的臥室至今沒起來。
王府管理雖嚴格,鑑於王爺從不亂懲罰下人,於是眾人裝作忙碌模樣一會從王爺臥房前經過,以便打探到更進一步的訊息,要知道這些年,無論是王爺有女人還是有男人都是勁爆的訊息,他們希望王爺快樂,即使有男人也沒什麼,誰讓他是王爺的,王爺有什麼都很正常。
東東一早起來就要找孃親,柏清明攔住了他,“你是不是應該讓你孃親跟你雲叔叔多相處,製造機會。”東東想想也是,然後快樂地去用早膳去了。
突然有一天孃親不在身邊,他還真是不習慣。
臥房裡,黑色的窗簾遮住了早晨的光亮,一張檀木大床上,雲夢天爭著眼睛看著懷裡的小人兒,心底莫名的滿足,古躍的左臉剛好枕在雲夢天的胸口,露出完好的右臉,雲夢天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這張半張臉就是當年沒有被毀的那半張,究竟這六年裡,她到底經歷什麼,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古躍一覺醒來,滿意地伸了個懶腰,看著身邊的人是雲夢天有點分不清狀況,以往一醒來看到到時東東,立馬柳眉倒豎:“你怎麼會在我床上,?”看了眼自己只穿著褥衣的樣子,怒目一瞪,你脫的?雲夢天慵懶的靠在床頭,點點頭。
古躍一個跨步就坐在雲夢天身上,解開雲夢天的衣服。嘴裡說著“竟敢脫老孃衣服,我也要脫了你的抵著。”
兩下就趴開雲夢天的衣衣,露出精壯的胸和好看的小麥色膚色。
古躍從來就沒見過男人的身體,雙手杵在雲夢天的胸口,他的胸滾燙的灼熱了古躍的手,古躍慌亂地想收回自己的手,被雲夢天抓住,握在他溫暖的掌心了,翻身就把古躍壓在身下。
“小東西,知不知道早上起來趴男人衣服,意味什麼?”黯啞的聲音,亮晶晶的眼神,有著麻醉人的功效,古躍沉溺在那一汪深淵裡。
“意味著什麼?”古躍滿心滿眼都是這個俊的掉渣的男人。
雲夢天看著他那一張一翕小嘴,光澤瑩潤,小舌微現,雲夢天嚥了一口水,眼神變得幽暗:“意味邀請。”說吧,低頭吻住了古躍的小嘴。
溫潤清香,他不停地吮吸著,品嚐著每一處。
古躍想伸手抵抗,發現雙手被他握住,開口咒罵,更讓他趁虛而入,更加深入的。
古躍又驚又怒又羞,雖然有了東東,可是東東怎麼來的她根本就忘記了。
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古躍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雲夢天終於放開了她。
“靠,死男人,你光明正大佔老孃便宜。”古躍嬌喘著。
雲夢天只覺得下腹一熱,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她現在這個紅唇溼潤、嬌喘的模樣是多誘人。
“呵呵,古躍,是你爬上我的床佔我便宜的,你不會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