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古怪本領的根源道理,然而老爺子太高太遠,李瘋子卻對自己沒有什麼好感。
浴室間的熱霧漸漸從天花板處吸納而出,空氣回覆清明,許樂開啟冷水管,緩慢地搓洗自己的臉,冷靜自己的心,將心頭這抹最深層的隱患強行壓下,沉默片刻之後,就像一個通靈的神棍般,微啟雙唇,無聲無息,對著自己的大腦深處說道:
“老東西,幫我盯一下鍾子期的動靜。”
戰事正酣,聯邦中央電腦負責前線戰事的具體計算與建議過程,因為害怕打擾到中央電腦的緊張工作,他已經很久沒有與那位偉大存在進行主動聯絡,然而此時卻不得不破例。
左眼之中閃過一串潔白的字元,許樂雙手扶著水池,低頭沉默不語。只要老東西一直盯著鍾二郎的動靜,相信他不會有機會去騷擾簡水兒。
……
走出浴室,一直守在門外的白玉蘭遞過綿軟的浴巾。許樂用力地搓揉著溼漉漉的頭髮,問道:“國防部還沒有計劃過來?”
他們已經在金星大酒店呆了兩天時間,外圍的記者早已經無趣地撤退,然而國防部一直沒有給這個奇妙的小組釋出新的命令。
白玉蘭搖了搖頭,走到窗邊泡了一杯茶。
七組帶許樂加白秘書整整二十名戰鬥人員,都很清楚他們留在西林,肯定是要執行國防部的特殊命令,然而這份命令一天不到,他們的心裡便沒有什麼底。
許樂接過茶杯說了聲謝謝。
白玉蘭看著他,忽然開口說道:“在秋鳴山別墅裡那個人是利家的大少爺。”
許樂剛剛坐到沙發上,聞言沉默片刻。鐵算利家繼承人利修竹追求簡水兒,在一般的民眾訊息面上當然是絕密的事情,然而七組負責保護簡水兒如此之久,卻非常清楚這件事,問題在於這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白玉蘭倚在窗邊,低頭輕聲細語說道:“你和張小萌的事情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鄒部長家那位千金怎麼辦?我不知道事情真相,但如果有人想搞事情,也許這是個麻煩。”
許樂濃眉一挑,明白白玉蘭究竟想提醒自己什麼,大概在所有人看來,那位國民少女已然將芳心投予自己,雖然自己知道那並不是實情,卻無法阻止那些關心自己的人的關心。
不知道該如何說如何處理,甚至他都不清楚鄒鬱那漂亮到極點的婆娘,在臨海州風雪裡呆的過於無聊會對記者開怎樣的玩笑,以玩弄自己這段日子的遭逢,以譏諷國民少女的存在……所以他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對白玉蘭老老實實說道:“我要去修理機甲。”
白玉蘭愣了愣,便老老實實地取出那個黑色的工作臺箱子,跟在他的身後,向酒店地下戒備森嚴的庫房裡走去。
……
整整一夜之後。
“虹膜標記已經確認。”白玉蘭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看著手中的微型光幕,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來,看著牆壁邊上那臺高大的黑色MX機甲,輕聲細語說道。
站在機甲座艙外,正在進行資料連線的許樂輕輕吹了一聲口哨,然後皺著眉頭看向遠方,因為庫房入口處,走來了一群軍官。
“許樂中校?”一名穿著西林軍區制服的少將溫和地望著機甲上的年輕男人說道。
許樂點了點頭。
“因為你在勝利軍事行動中的突出表現,國防部授予你二級紫金勳章。”少將從身旁下屬的盒子裡取出一枚勳章,微笑望著剛剛爬下機甲的他,壓低聲音說道:“你也知道,這是秘密行動,所以授勳也只能秘密進行。”
許樂低頭看著軍服左側那枚閃閃發光的勳章,默然心想自己已經拿了一枚紫星,一枚最高階的紫辰,如今又拿了一枚紫金……然而除了最低階的紫星之外,好像其餘的勳章就只能放在家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