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飛到長白山,如果你們再發現有人給唐聚五那裡空投,或者說有人往東北扔武器,而這時候我的大力神運輸機又不在機場,或者無法解釋去處。那麼就算是我違背協議。”楊豐很爽快地說道。
吉田茂對此自然沒什麼意見,回去以後日本內閣也很快批准了這份協議,雙方誰也沒提李杜那裡,但緊接著楊豐就將所有容克大嬸轉往多倫,以後那裡就做為支援李杜的後方基地。這樣也可以緩解一下南苑機場的壓力,這座機場飛機越來越多,已經有點擠不下了。
日本方面對此心知肚明,但他們也很清楚,宋國母一幫人正在四處募捐,大批的資金正源源不斷送到楊豐的手中,換句話說楊豐的確是把支援李杜當作生意,而且還是一筆不錯的生意,以楊豐的性格,讓他放棄賺錢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日本人也有自信把李杜擋在大興安嶺,那兒不是幾乎處於心臟位置的長白山,就算李杜在那裡紮下根也無足輕重。
事實上攻入東北的李杜,採取了一種非常穩妥的戰略,他很清楚就憑自己這兩萬人反攻東北根本不現實,他需要做的是在東北紮下根,然後利用自己和王德林這些人的名聲招納舊部,逐漸壯大直到足夠攻城略地。
所以進入東北後,首先以最快速度,最猛烈攻勢一戰拿下赤峰,將駐守這裡的日軍一個大隊全殲,然後趁日軍四,六兩個師團完成合圍前迅速退出,向北一直退入大興安嶺南麓,憑藉山區固守。
但這就足夠了,李杜,王德林,蘇炳文帶著幾萬東北軍打回來的訊息,已經席捲整個東北,這三人無論哪一個影響力都不是唐聚五所能比的,尤其是李杜,曾經的依蘭鎮守使,即便是張作霖時代也堪稱封疆大吏,堅守到最後一個退出東北的東北軍老將,他在東北的號召力無疑是驚人的,一時間無數不得不銷聲匿跡的舊部,甚至還有正在偽軍中混的,都紛紛從各地湧向大興安嶺。
這時候植田歉吉實際上已經明白,至少今年他是無論如何也解決不了唐聚五了,現在的東北已經開始進入冬天,用不了多久大雪就會覆蓋整個長白山,嚴寒中補給的困難會讓前線圍剿的各軍裹足不前,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這段時間楊豐能夠遵守承諾,這樣嚴寒也會成為對付唐聚五的武器。
“這次不能那麼簡單得給他們送物資了,必須把自己摘出來,我可是一個有誠信的商人。”楊豐抱著小熊貓自言自語著。
忽然這貨眼睛一亮。
換個馬甲就可以了,回去把所有東西的包裝全換成俄文的,這樣既可以和自己撇清關係,又可以挑撥日本人和約瑟夫同志的關係,反正他那麼大張臉,也不怕日本人會找他麻煩,而且以布林什維克主義者的高傲。他們也一定不屑於向日本人解釋什麼, 楊豐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陰險了。
日本人倒是很講信用,不到一個星期就把他們在平津的絕大多數駐軍撤走了,只在海光寺和秦皇島各保留一箇中隊,軍方對此也沒有什麼太大反應,畢竟只要有腦子的都知道這對他們沒有任何壞處。海光寺的日軍甚至為終於脫離苦海顯得欣喜若狂。
這兩年他們的日子可是越過越憋屈。
只不過這樣可苦了多田駿,堂堂一個少將手下就還倆中隊,守著空蕩蕩的海光寺回憶往昔兵強馬壯的情景,據說這段時間海光寺的酒瓶子越來越多了。
土肥原棄他而去回了東北,就兩個中隊而已,哪還需要兩個少將在這兒盯著,再說憑藉老特務工作者的靈敏嗅覺,他已經覺察到一絲危險,平津說到底是楊豐的地盤。以這貨的囂張如果弄死自己,估計帝國也不會為自己報仇的,還是回東北比較安全點。
倒是川島姐姐這段時間在天津出沒頻繁,也不知道是多田駿這老傢伙真讓她得到靈魂與**的慰籍,還是有什麼其他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