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結婚,門兒都沒有……”
大叔爺二話沒說,抬起一腳踹在門框上,沐楓來不及尖叫一聲,就見自己親自搭起來的木屋子,“嘩啦啦”的垮塌下來,門真的沒有了……
沐楓赤體**的裹著被子,從木屋廢墟里鑽出來,大叔爺已經不知所蹤。
抬眼一看,二叔爺瘸著腿,捏著他的大煙槍,斜靠在莊園後磨盤大的山石上,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
二叔爺每天都在挖空心思的算計自己,模擬各種商業運作,今天搞實體經營,如何供應鏈管理,如何控制成本,如何開展營銷工作進行客戶公關;
明天搞金融運作,拿出一過去的資訊和資料、國家的政令、行業的變動趨勢,找一個固定的上市公司來分析股價的變動,然後再拿出例項證明沐楓的分析是錯了進行現金懲罰。
後天玩期貨買賣,依據竟然是山下的菜價變化和沐楓做空做多。當然是沐楓輸多贏少;他最期盼的就是自己出現資金緊張,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放高利貸給自己。
在沐楓看來,這些美其名曰鍛鍊自己的商業意識的行為,目標就是自己那可憐巴巴的私房錢。
更加可恨的是,每次從自己這裡騙走了錢,這老不死的就一瘸一拐下山,回來的時候面紅耳赤,滿嘴流油,酒嗝都帶燒雞味,雞毛都不捨得給自己帶一根。
二十年呀,二十年來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兩位叔爺走出過清鎮,二十年來守在自己身邊,他知道他們想要自己做什麼。
二叔爺近乎二十年的灌輸自己,沐楓豈能看不出他的苦心,就是想把一身的本事、能耐傳承給自己。
可是這老不死的是個雜家,無所不知、無所不通,別人樣樣通、樣樣松,他卻是樣樣通,樣樣精。
沐楓甚至覺得,這老不死的除了自己不能生出個小崽子,其他的都能做到。
如果說大叔爺帶給自己的是身體上的痛苦,那麼這老不死的則是無止無休的對自己精神上的打熬。
“小楓啊,去燕京吧,跟我們兩個老不死的混,能有啥出息啊!總不能老大不小的,性生活整天靠手吧!這也不是一個事啊。二爺爺跟你說啊,女人跟手的感覺,差距大著咧。再說這女人跟女人的差距,也大著咧,山下鎮子裡那些個皮糙臉黑的,也虧得你能在草叢裡蹲半天看她們洗澡。”
二叔爺的三角眼閃出熱切的光芒,滿臉猥瑣,“燕京城的那些個娘們兒啊,胸挺屁股大,面板滑得跟綢緞子似的,剝開來,那叫一個白啊,打燈一照,跟你打小喝的羊奶似的……”
沐楓臉皮已經夠厚了,也忍不住嫩臉一紅。心裡嘀咕,偷看鎮上女人洗澡的事情,估計是瞞不過這兩個老傢伙,可自己這兩年偷偷用手,每次都挺小心呀。
二叔爺提著旱菸槍湊過來,他知道沐楓不想去燕京有很多的原因,但還是用女人誘惑他。
“我知道,你是擔心的是年齡,這女人呀,二十六七正好,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哪怕是腰窩裡掏上一把,都能讓你心尖顫半天。皇甫是世家,養出來的閨女浸潤著燕京城百年繁華,肯定錯不了的……”
他手裡提出一隻鼓囊囊的帆布包,沐楓心裡一酸,兩個老傢伙鐵了心的讓自己下山了,一個把木屋踹碎,一個把行囊好,看來是真不打算留自己了。
沐楓在二叔爺面前,完全沒有一個正形,“相信你?你一個老光棍,我都懷疑你摸過女人****沒有?”
他順手搶過包裹,心急火燎的開啟,滿臉失望。
裡面除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和一摞子自己這些年記錄的心得筆記,剩下的全是兩個老不死的多年苦心收集的珍惜玩意兒。
這是孝敬燕京那老王八蛋的,和自己沒一毛錢關係。
二叔爺從兜里扣出一張皺